没成想,对方居然没有下手。
“这该死的袁贼。
”邹氏嘴上依旧强硬,可心中对袁武的看法却有了极大的转变。
这人……还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邹夫人松了一口气,想到刚才那不争气的身体,面色不由一红。
“呸,下贱。”
……
“主公,您……有……”
胡车儿欲言又止,看着袁武的表情十分怪异。
瞬间,袁武便知晓对方所想,不由勃然大怒,狠狠锤了胡车儿一拳说道:
“本公子雄风凛凛,乃是能迎风三仗八的强人,怎么会是那种人。 你若再污蔑我清白,小心我将你抓起来喂蛇。”
“本公子不过是不愿用强罢了,肉在锅里,迟早能吃到。”
袁武终究还是看重自己的身份,不愿行那等强迫之事。
“主公无事便好,主公无事便好。”
胡车儿挠了挠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并非他想象中最糟糕的情形,要是主公不能人道,恐怕……
“你还在胡思乱想?”
袁武怒目而视,而后道:“此城中可有妓女?”
“主公,有的,有的。”胡车儿瞬间来了精神,随后详细介绍起当地的特色服务。
比起用钱,袁武还是更乐意花些钱财。反正也花费不了几个钱,只要小心谨慎些,也不会闹出人命。
至于洁癖......这种两性上压迫女人的东西,袁武是最为看不起的。
当男人寻花问柳时,就别怪罪女人包养鸭子。
一连几天,袁武都在城中整军休养,收拢周围拼命逃出来的雒阳百姓,等待联军下一步行动。
其实,到现在为止,袁武讨伐董卓的动力几乎已经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