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要是不赏脸呢?”袁武的语气忽然一冷,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这瞬间的转变吓得县令腿脚不住地发抖,仿佛筛糠一般。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这股寒意而凝结,让人感到窒息般的压抑。
难道,事情暴露了?
正当县令惊恐万分,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时,袁武脸上再次恢复了笑容。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是不是被吓到了?”袁武大笑起来。
“哈哈,将军真是幽默风趣。”县令强装镇定,陪着笑脸,不经意间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抱歉将军,鄙人身体虚弱,故多汗水。”
“哦,原来是这样,本将军学过些医匠之事,正所谓缺什么补什么,刘大人可要多吃些心肝,如此便不会如此多汗。”袁武似笑非笑地说道。
“将军之言,小人铭记在心。这时间不早了,将士们都饿了,还是将士们吃饭要紧。”县令连忙转移话题。
“好好好。”袁武点头同意,他走在前方,县令跟在其身后,宁阳百官则小心翼翼地跟在最后。
就在快走到城门口时,袁武随意问道:“刘鹏,你今日出城是先迈的左脚还是右脚?”
“这,左脚,不对右脚。将军,小人迈的是右脚。”
“嗯?”袁武忽然眉头一皱,满脸冷漠道:
“本将军找人算过,今日出城先迈右脚者,必与本将相克,来人给我将这克我之人拿下,斩首示众。”
“遵命。”典韦抱拳,大声应道。
“大人饶命,是左脚,我出城先迈的左脚,啊~”县令在一阵哀嚎中,被典韦毫不留情地拖入军营。
地上,只留下两道长长的抓痕,见证过一名壮汉的突然消失。
“看来县令还有些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既然如此,咱们先回去继续开宴。”
袁武脸上继续露出微笑,可在别人眼里,宛如恶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