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审案吧。”
袁武望了眼周围之人,点头示意那名临时县令。
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道:
“来人,升堂~”
场下一片寂静,临时县令怒视周围,看到一众同僚之后,苦涩的脸上露出一个笑脸。
“额~没说你们,走个流程,走个流程而已。”
可能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临时县令赶忙自己大喊,学着平时衙役们的姿势喊道:“威武~威武~”
“来呀,传原告被告。”
一名道士拉着一名和尚走进屋里。
“啪~”
临时县令拍响惊堂木,大喝道:“你二人有何事情?”
道士委屈道:“县太爷,他骂我长发不便,每天打扮,不男不女,实在难看。”
和尚也是一脸委屈:“县太爷,他骂我身披袈裟,头上无发,割掉耳朵像个西瓜。”
“嘿,骂的还挺顺口。”
临时县令一乐,忽然想起后方还坐着那一位,赶忙闭嘴。
和尚指着鼻子道:“老爷您好好看看,刚才这老道士不讲武德,把我的鼻子咬破了,流了好多血,您看我手上这血。”
道士则是一脸无辜道:“老爷,这是他自己咬的,跟我可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临时县令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你个大胆的和尚,你咬了自己的鼻子,反而诬告人家,是不是想讹诈啊?”
“噗呲~”
一瞬间,堂下不少人笑出鼻音,不少官员更是衣袖盖头,为自己有这么个同僚感到丢人。
下方百姓更是捂住脸颊,忍的很是辛苦。
“就这也能当县令,我那八十岁的太奶奶上去都比他强。”
“别说你,就是我儿子都行。”
一旁男人向着,正坐在自己脖子上穿开裆裤的儿子问道:“石头,告诉爹爹,你能不能咬到自己的鼻子?”
“爹,人怎么能咬到自己的鼻子。”
“看到没,我儿子比县太爷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