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看岔了。
颂薇颂笙姐弟在一旁询问着:“皇姐可有伤到?”
颂笙:“淳礼不是故意的,怪我们忘了和皇姐说,不能从后面去拍淳礼,否则淳礼养的两个家伙会以为是有人伤害淳礼,发起攻击的。”
淳礼再次行礼致歉。
“没事,也怪我。”司徒含烟笑着打趣,“原来淳礼小公子的后脑勺不能摸呀,本宫这回记住了。”
小主,
是没生气,可她一想到刚刚那条青蛇,身子都在抖。
“淳礼……”她看了看床上的女儿,欲言又止,“你养的宠儿,可会,伤人?”
“不会!”颂笙拍着胸脯抢话:“只要不是突然从背后拍淳礼就没事,而且淳礼让它们两见过我们了,记得我们的气息,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淳礼也说:“是。”
司徒含烟:“你的宠儿也见过喜儿了吗?”
淳礼:“二叔抱回喜儿第二天就见过了。”
淳礼说完,司徒含烟松口气,但她还是担心自己女儿被吓着。
淳礼察觉,保证道:“***放心,淳礼不会让它们再靠近喜儿。”
司徒含烟抿唇笑了笑,还是心有余悸。
听到***摔倒的容泊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容城竹和阿端,因为是他们女儿的青蛇把人吓的。
三人急匆匆而来。
容泊呈先看向***的脚踝,***的脚踝容易崴伤,裙摆盖住瞧不出什么。
唇色发白,显然被吓到。
没等容泊呈说什么,淳礼就挨了亲娘的骂。
“说了今天人多别把它们两带在身上你怎么不听!”
凶得很。
淳礼不敢吱声,确实是她执意要带的。
“阿端,不怪淳礼。”司徒含烟要站起来,脚上一痛,又跌坐在凳子上。
容泊呈心想:果然又崴着了。
他转身让落杏去拿药。
容城竹彬彬有礼作揖:“安宁***赎罪,小子顽劣,梨玉,去府里取些上等的伤补药材给***赔罪。”
阿端也跟着说:“实在不好意思啊含烟,怪我,我是南疆人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