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让都煮了,整个关雎宫的人都有份。
寒冷的天,热腾腾的饺子。
夜里,容雨棠和女儿住一个寝殿,大家伙都退下以后,关雎宫的寝殿安静下来,只剩下它的男女主人。
贺兰辞伸手就把人搂住。
玉奴猝不及防地掂了掂脚,温柔含情的眉眼看向他。
“怀谦……”
贺兰辞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可想寡人?”他笑问。
她含羞道:“想的。”
“寡人想你了,掂掂看瘦了没。”贺兰辞就着她的腰掂了掂,“倒是没瘦,不过你肚里揣着一个小的,没瘦正常,没胖些倒是不正常,吃不好?肚里这个小的欺负你了还是那些妃嫔?”
玉奴立马说:“吃得不少!胖了的。”
“是吗?”贺兰辞一脸不信,还认真地问胖哪了。
仔细一打量,还真有地方胖了。
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去汤池泡泡,今夜安生睡个好觉。”
从汤池回来,玉奴就被轻轻放在床榻上,贺兰辞很快也掀开被子进来,男子身上多阳,浑身一股子热气,再加上床上本就早早捂着的汤婆子,一下子更热了。
没一会玉奴的脸就红扑扑的。
“想什么了脸红成这样。”贺兰辞惯爱勾着她的下巴逗人,“怀着孕呢,缓缓,等孩子生下来少不了你的。”
“没想什么,是热的!”玉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窝里,正要缩呢,身子就被紧紧抱住。
贺兰辞道:“逗你玩的,不埋头进去,小心喘不过气来。”
“玉奴,你多同寡人说说话,寡人三个多月未曾听见你的声音了。”他一手搂着玉奴,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又时不时侧头看一眼怀中人。
每看一眼,眼底的笑意越深。
“我也三个多月没听见王上的声音了。”玉奴往他身边靠了靠,睡了三个多月的冷床,这会再热也要往他身上拱。
贺兰辞将人又搂紧些。
“王上,我将沅嫔打入了冷宫。”
“便宜她了。不过,寡人倒是对你当时说的那番话更感兴趣。”贺兰辞侧身,一手撑着脑袋,发丝垂在枕上,与玉奴的发丝纠缠在一块,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再说与我听听。”
“啊?”
玉奴还是说了。
贺兰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是我的第一个战利品,王上回来瞧见一定很高兴。”玉奴说完,还有些忐忑地抬眸看去,王上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像一下又一下跃动的火苗,嘴角一直翘着。
不知怎么就惹王上兴奋了,低头噙着她的唇瓣一阵舔舐吸吮。
还粗喘着气说:“玉奴,你就该是这样的风采。”
不给她回应的空隙,嘴巴又被堵住,这次堵得严严实实。
若是欺身而上,怕会伤到腹中孩子,贺兰辞便用巧力一个翻滚,把人带到自己身上坐着。
他也跟着抬起上半身,目光如火般一寸寸烧在她的身上。
玉奴咽了口唾沫。
她真的想死他了。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身子微微往前倾,就这么主动地亲上去,不再温情似水,而如干柴烈火。
有时不小心,牙齿还会磕在一起。
不过都是不足一提的小插曲,并不值得二人分心。
三个月的思念恨不得在口中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