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君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很好,只是奴家身子骨弱,再加上昨夜……所以现在略有些虚弱。”
听着侍君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更何况还提到了昨夜,南信恒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侍君媚眼如丝地看着南信恒,眼神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挑衅。
看着这狐媚子,南信恒脸色更加不好了,整个房间的温度一瞬间冷了下来。
这时,将军的身影缓缓走近,侍君枚乘灵机一动,起身似乎打算迎接将军,然而突然之间,他“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将军见状,匆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语气中透露着深深的关切:“怎么这么不小心?”
枚乘轻轻靠在将军的胸前,眼中闪过一丝委屈,细声细气地说:“将军,奴家并无大碍,只是奴家一时疏忽,刚才站了太久,又没有好好休息,所以双腿发软,难以支撑。”
将军扫了一眼在场的南信恒,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南信恒!你到底做了什么!”
南信恒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眼底深处藏着无尽的讽刺。
真就绝情啊,年少时的一言一语一关心,到头来却还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南信恒微微扯了扯唇角,神色愈发冰冷:“将军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