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柳如烟半天手,段剑安也只看出来她是练过武的,除此之外他是再没有看出其他的。
此外他脑袋记着最深的,大概也就是柳如烟姑娘身上的胭脂水粉味了,有荷花的香味……所以这水粉应该有掺杂有荷花。
李月白看他一副二愣子模样端起酒杯摇了摇头。
这书生有时候脑子转的很快,能想到一些她想不到的事情。甚至李月白觉得,若单论脑力这书生说不得都能胜她半筹。
只是大多时候,当这书生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一些奇怪的点上后,他的智力便半点都发挥不出来。
说到底,这书生还是太拘泥于俗礼。什么时候他能抛的开俗礼,便能真正做到运筹帷幄于胸中。
察觉到李月白略带鄙视的目光,段剑安略显惭愧道:“木兄,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李月白则对他道:“书生。你还是只管看戏吧。事情到跟前,你自然什么就明白了。”
……
到了临近下午黄昏时。
李月白一行人在外放了爆竹烟花后,走回了客栈。
虽说晚点放烟花会更好。
但想到今晚很可能会有戏中戏可看,李月白便早早进行了此活动。
同时客栈外,也不时有马车停了下来。其中大多都是本地的士族乡绅。乃至于书荣县的县令项升也来了。
不似其他地方见过的县令那样,出行都要穿个官袍子恨不得到哪儿都把自己当官的身份显摆出来。
这位长相儒雅的县太爷只穿了一身朴素灰袍,外面披了一件值不上几个钱的黑色大髦。似乎上这是个简朴俭约的好官。
但这只是表象。
有关他的情况,李月白早打听清楚了。
项升判案,从来只认钱不认人。对比其他地的官是好了一些,但不过就是矮个子里挑高个——说来说去还是一窝矮子!
而诸多士族和乡绅进来后,眼见李月白一行人坐的位置靠近自是有些眼红。
不免有人动起歪心思,显摆起本地贵人的身份向李月白几人给钱也好,硬手段也罢……总之想要坐上他们那个靠前的位置。
但因为那位扒皮县太爷在他们邻桌,怕惹上那位县太爷摊上事情,只好作罢了此想法。
随着台子下坐满。
台子上,戏曲响起,戏正式开始。
而柳如烟这个戏班子不愧是有些真本事在身的,戏开始时间不长,众人便已然代入了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