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维持,只会持续消耗。
所以大青黛先提了离婚。
虽然青黛仍不知道两人具体经历了什么,但大概能猜到。青黛双手放在膝上,两掌握成一团,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骆西楼抬眼,发现青黛暗自惶惶的细微情绪,他起身为青黛添了杯热茶,结束了话题,“那段日子…过得比较辛苦。但已经过去了。”
他省略了其中的艰辛,将玻璃杯往前推,“你可以放心,到最后DAISY所有资金和收益都干干净净。”
青黛伸手去拿,直接握上了骆西楼还没来得及松开的指尖。她意识到了,但青黛没有松开。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抬头看骆西楼,“当年我们太年轻。”
“我们根本没法看透那个伪善的笑面虎郑映侨,也没法痛快报复遁逃到国外的他,这不是我们的错。”
青黛说给骆西楼听,也在说给29岁的她自己听。
玻璃杯里的水温顺着两人相触的肌肤一路烧上来,骆西楼半弯着腰,额前的黑发再次挡掉那道小疤,冰凌似的五官一如往昔,眼中却流露出曾经独属于青黛的温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