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瑜最好不要告诉他我要报复他,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我要当集团总裁,我要当未来的董事长,我要将它踩在脚下。
她泪流满面道:“我不管你信不信了,我是真的没有告诉他。你相信我吧,你原谅我吧,你不原谅我,我就只有自杀了!”
我冷漠无情地一笑,说道:“你现在拿把匕首故技重施,我是不会拦你了,你自杀与我无关,滚,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和我说话!”
我话毕,她沉寂良久,最终悠悠然爬回到床上,把头埋在另外一边,再也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她睡着了,发出均匀悠长的呼吸声。
第二天,经过检查,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出院了。
她也感冒发烧好了,脖颈上那条伤痕仍然在,但是没有大碍,流的血不多。
我出院的时候,她也跟着出院,她要跟我一起走。
我不知道她昨晚是不是想了一夜,是不是还抱着希望,希望跟我死灰复燃,但是她是白日做梦!
我挥手打了一个车,钻入后车座,立刻关上车门,叫司机赶紧开车。
她竟然拉开车门,迅速跟着钻了进来。
我狠狠地瞪向她,她害怕地一眨眼,但是没有下车。
我让司机送我回家,然后冷着脸,没有搭理她,看向窗外,她却时不时地看我冷漠的神情。
忽然,我感到手背上一股凉凉的体温传来,是她悄无声息的,用软弱无骨的玉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
她抓住我的手掌,想跟我十指交缠,我却扯开了。
之后她又一次想牵我的手,依旧被我大力甩开了。
我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对她是绝对的冷漠。
我不经意看她一眼,她的表情装得又是想哭的感觉。
我们几乎一起回到家,我匆匆走在前面,她从后面追上来,叫我等等,我一句话都不搭理她。
刚回到家,门半掩着,我听到爸跟妹妹在说话。
我在门口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