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过一个二三百的东西,不值当花钱鉴定,你有什么想知道的,说清楚,我知道就告诉你。
快把钱收起来吧。”
老板见图乾执意不要,便只好收了钱,也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图老师,这玉斧顶上的部分,明显残了,怎么残了的东西你还愿意要啊?”
哦,图乾好像明白了点老板的心理了。
接过玉斧,图乾指着顶部碎裂残缺的部位道,
“别的玉器残了,确实就不值钱了,但玉斧的顶部残了却没关系。
因为很多情况他不叫残。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位置是夹在或者嵌在,木头或什么东西里使用的,制作的时候,就根本没有对这个部位进行修形啊,打磨啊,等等的细致加工。
因为不显露出来,没必要。
你看,整条玉斧,就顶部那一块粗糙,下面都光滑。
这个时期的玉斧就是这样的,别说这不算残,就是顶上这没有加工的部位真残了缺了,也基本不影响价值。
但再往后,有打孔了,有打磨了,这个位置残可就影响价值了。”
讲完了图乾就要走,摊主却不愿意让图乾白讲,说什么也塞给他一个小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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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乾掏出牌子来边走边看。
玉牌是个平安无事牌,比较小,比一般麻将牌的面积还要小一圈,但玉质不错,工也还行,到民国了。能值个百八。
在手里掂了掂,图乾笑,正好,把这玉牌送杨波,坑一顿中午饭。
到了杨波店前,竟然锁了门。
这老小子不看店,跑哪去了?
图乾打电话问。
杨波听说图乾来了,很高兴,
“小图,你快到老贺这来,有热闹看。”
图乾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