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住着的小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屋子里没有留人。
值守的小榆、核桃还有何玉柱几个,都分别安置在耳房了。
东厢与西厢格局一样,也是南北两间卧室。
就是夫妻没有分开的道理,铺盖安置在北屋,南屋充做浴室。
九阿哥出行,也是单独的浴桶。
洗澡水之前预备好了。
有些凉了。
幸好支着的小炉子上,还放着一壶热水,又兑了在里头。
九阿哥洗了澡,就觉得不对劲,扬声喊人:“帮我拿一下衣裳……”
舒舒含笑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大块浴巾。
九阿哥从浴桶里出来,身上胡乱一擦,系在腰上:“爷的衣裳呢?”
舒舒拉着他的手:“先别急,爷的生辰礼还没看呢……”
九阿哥带了意外:“还有旁的,不是有了那条金腰带同如意糕吗?”
“这个也是腰带……”
舒舒笑得有些古怪。
九阿哥没有察觉,很是欢喜道:“皮的还是缎面的?正好明天开始换上……”
舒舒摇头道:“这是屋子里穿的,可不好系出去……”
“那是汗巾子……”
九阿哥越发好奇,带了期待。
两人已经穿过中间小厅到了北屋。
炕上支着帐子。
帐子边上,放着一个锦盒。
九阿哥快走两步,打开来,就有些迷糊:“什么腰带?这么长?太细了吧,还没有小手指头粗……”
说着,他就在腰间比划:“怎么系?好几个头……”
舒舒笑着上前:“爷递给我,我来帮爷系……
……
次日一早,九阿哥看着舒舒,眼睛里要喷火。
舒舒帮他揉着手腕:“这就恼了?昨晚爷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