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是受害者,身体孱弱,可是阿玛也没占什么便宜,没有爵位,家产的大头也在长房,他自己仕途也辛苦。
可是去了百望山庄子后,见了邢嬷嬷一家后,舒舒就改了主意。
现下决定将伯爷的那份留下,往后给阿牟留着。
九阿哥面上也露出不情愿来:“最少也是两个月,到时候爷可怎么熬……”
舒舒听了,立时警醒。
这是开了荤的,别到时候不挑拣。
现下是白天,有些私密的话不好说,到了晚上,自己得提醒他一声,什么是“清心寡欲”,什么是“养精蓄锐”。
两人才撂下碗,何玉柱回来了。
“主子,福晋,福松阿哥来了,在宫门外候着。”
夫妻俩对视一眼,九阿哥起身道:“咱们一起过去瞧瞧!”
福松不是皇家人,在侍卫处也没有报备,不好进来。
舒舒出去却是无碍的。
她点点头,吩咐核桃道:“包几个鲜肉汤圆煮了,一会儿送过去……”
之前准备好的肉馅与面皮,没有用完,还在厨房放着。
核桃应了。
舒舒与九阿哥两个出来。
宫门口十几丈远的路边,福松一人一马站在那里。
见了舒舒与九阿哥出来,福松笑着迎上来。
舒舒脸色不好看,道:“怎么就一个人,出城这么远也不带人?”
福松抿了嘴,没有说话。
姐姐这边叫的急,他担心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要吩咐,才想着省事些。
九阿哥也不赞成道:“虽说这一路都是官道,可万一有不开眼的呢?”
尤其是中午出来,下午耽搁了,回城的时候天就擦黑了。
福松老实认错道:“下回不会了。”
舒舒还要再训,不单单是不带长随的问题,还因为不坐马车。
如今已经立春好几天,正是积雪要化不化的时候,空气里湿冷,要是冻了手脚,又痒又肿不说,还会留着根儿来,年年冬天都要犯。
九阿哥拦着道:“行了,都是要成丁的人,少训两句……”
他主要是怕舒舒在外头说多话难受。
舒舒闭上嘴巴,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暴躁。
她碧玉年华,还不到啰里啰嗦的年纪。
九阿哥道:“爷的皇子府,到了二月就要修了,就在安定门内那片,跟八贝勒府、四贝勒府并排,爷打算保举你做个司仪长,你年岁小,在府里好好学几年,等大几岁,爷再帮你想旁的法子!”
福松先是一愣,随即大喜:“司仪长,就是皇子府的总理管事么?”
九阿哥点点头,道:“嗯!是属官之首!”
福松丝毫没有推却的意思,兴奋道:“谢谢姐夫!不用想旁的法子,就是这个司仪长就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带了腼腆道:“要是上面没有批,就劳烦姐夫保我做个典仪……”
没有人知道,自打姐姐指婚皇子,福松是打听过皇子开府的流程,也打听过王公府邸的僚属官员。
他想的不是借着裙带关系,为自己谋个前程,而是舍不得姐姐。
两人襁褓中就一块养着。
舒舒不放心他,他也不放心姐姐。
总担心姐姐嫁给皇子,身份所限,要有委屈的地方。
要是他能为皇子府的僚属,也能在旁帮衬一二。
不过也只是想想。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