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道。
那牌子已经拿到景山十来天,就算要试,估摸也快有了结论。
接下来,应该是刑部那边拿过去,接着试验。
舒舒握着九阿哥的手,道:“爷,要是圣驾往园子里去,不在宫里,那爷能不能带我归宁一次”
不是她多事,而是她不放心伯夫人。
都统府这边,阿玛有额涅,夫妻俩彼此宽慰。
伯府那边,伯夫人一个人清冷不说,还会遭受外头的非议。
死者为大。
不用细想也能明白,大家会给她扣个命硬心硬的帽子。
九阿哥道:“这还用你说,等到时候汗阿玛不在宫里,咱们就是最大的,想出门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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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内院正房。
伯夫人听了锡柱的丧信,神色恍然。
“嫂子。”
觉罗氏在旁,有些担心。
伯夫人摇摇头道:“不用担心我,我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真的是那个东西害的么?”
觉罗氏道:“刑部的人去房山庄子上找当年的人,邢全那边,也会问到。”
不单单是活人,邢全之父,说不得也要开坟验尸。
“好像是说天降陨星,都是下饺子似的,单蹦的时候少,怕真是害人的东西留在外头,那边的庄子跟林地,估摸着也要挨着查了……”
觉罗氏道。
伯夫人似想起什么,道:“你还记得当初婆母去世前的病症么?”
觉罗氏仔细想了想,道:“好像当时说是肺不好,都以为是从忧上来的。”
忧伤肺思伤脾。
当初伯爷立住了,娶了伯夫人,却是数年没有孕信。
“当时太医查了,私下里跟婆婆说了,是伯爷体虚的缘故,婆婆央求了我瞒着,只说我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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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夫人说着,面上无悲无喜。
为了这个,明面上调理身体的药,都是她吃着。
伯爷那边,就是各种“养生药膳”。
只是她们的婆母从旁人献了牌子开始算,也活过了二十年。
这个牌子被赵氏藏着,也藏了十六、七年,现下人还活蹦乱跳的。
锡柱前后就摆在屋子里半年左右,怎么就没了?
“反正有些邪乎,既是刑部接手了,就让他们查去”
觉罗氏道。
伯夫人点点头,道:“董鄂家的私事怕是要众所周知,说不得会影响到侄儿们的亲事,就是舒舒那里,也会被人嚼舌头。”
觉罗氏不以为然道:“谁家不被人说呢?大的几个都差不多定了,小的几个年岁还早,过几年旁人也想不起了……”
她很是淡定。
要知道之前因为拴马桩之事,她们夫妻都想到已故太爷的操守上去了,真有几分怀疑邢全一脉也是董鄂家子孙。
结果虚惊一场。
至于伯爷这点事情,在勋贵人家中也不算什么。
不说旁人,彭春两个私生子一个私生女也都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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