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皱眉道:“浑说什么?这在京畿试种玉米,本就是你的主意……”
九阿哥起身道:“可这半年干活的是四哥您呢,您别啰嗦了,汗阿玛是湖涂人不成?让功劳没有这样让的,该我的我得,不该我的,我伸手那成什么了?您可别坑弟弟了……”
四阿哥哑然。
他倒是没有端着,知错就改道:“是我想差了,那我看着,到时候争取中秋节前回来……”
九阿哥看着四阿哥,打量他两眼,道:“四哥,您这是一片公心,还是打着为公的旗号谋私?”
四阿哥听了,蹙眉道:“怎么就牵扯到谋私了?”
九阿哥指了指东边道:“四嫂跟那位李格格都要生了,您这个时候非要回京收玉米,谁会相信您全无私心?”
四阿哥才晓得九阿哥指的是这个。
这时间确实巧了。
四福晋跟李格格的预产期都在九月初,可是这女人生孩子不保准,延迟的时候少,提前个十天半月都寻常。
九阿哥道:“不是还有贝勒府的人盯着玉米地么?还有人敢湖弄您不成,您就安心地出去松快两月得了。”
四阿哥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道:“我自有安排……”
他没有再待,起身离开。
九阿哥送了出来,也晓得他是好心过来提醒自己,就道:“四哥您就放心吧,这挨着住着,到时候四嫂发动了,我福晋过去就是了……”
说到这里,他皱眉道:“那拉家的人怎么回事儿,老夫人在贝勒府陪产有什么不好?还非要接回去,这时候显得孝顺了……”
四阿哥脸色也不好看,对于那拉家的行为也不是很满意。
可是罪魁祸首是谁?
四阿哥横了九阿哥一眼。
有九阿哥这里的例子在,那拉家担心四贝勒府效彷,将老夫人扣下奉养,那样的话,那一支可就要成了笑话了。
九阿哥见四阿哥看自己,就给他出主意,道:“这当闺女的,哪里有不想额涅的?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乐意亲娘陪呢,圣驾大后天才出京,明儿四哥您亲自过去一趟,请老太太过来,就不信那拉家还敢留人……”
四阿哥不置可否,摆手道:“行了,你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说罢,他就上了马,往四贝勒府去了。
这会儿功夫,八阿哥正从街角转过来,就见四阿哥从九阿哥府出来。
八阿哥骑在马上,脸色带了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