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还小,玩不了九连环,就是听个声音罢了。
丰生则是被九阿哥抱着,正指着看到的物件,说新学的几句满语。
九阿哥得意洋洋,跟舒舒道:“瞧瞧咱们儿子,才两岁,这么聪明,这要是到了上书房,功课肯定是第一。”
舒舒笑着赞了丰生两句。
同样是学说话,阿克丹却是惜字如金。
这兄弟两个,还真是打小就个性鲜明。
在后罩楼待了两刻钟,眼见着孩子们都困了,到了下午小憩的时候,夫妻两个就回正房去了。
在外头走了一圈,舒舒脸有些紧,就洗了脸,坐在梳妆台前,涂了一些润肤膏。
这是添加了玫瑰精油跟人参的,正适合冬天保湿。
九阿哥在旁边看着,闻到淡淡的人参味儿,想起了在衙门时的打算,就道:“要不咱们从宫里买人参,往喀尔喀卖人参膏子?”
舒舒拍完脸,望向九阿哥。
一下子两个雷!
她没有立时回答,而是做了思量的样子,想了一会儿才开口。
“爷,这膏子里用的都是最差的人参须子,宫里存的人参都是上几等的,估价不会便宜,可是储存久了,药效未必跟价格匹配;涉藩无小事,喀尔喀跟漠南蒙古还不一样,朝廷还没有完全收服,爷想着通商是好事,可是宜公不宜私,要是内务府出面,让四姐在中间总理一下,说不得能两全其美,四姐有理由介入喀尔喀事务,内务府也能多了收益,平了理藩院那边的亏空……”
九阿哥会算经济账的,马上就明白了自家跟内务府有账目不合算。
就算按照规矩,并不占内务府的便宜,也是如此。
至于喀尔喀那边……
“到时候主要运酒精过去,人参膏子是顺便的,男人都爱喝酒,女人最爱的还是这些东西……”九阿哥道。
舒舒道:“那在衣服料子跟首饰上想法子呢?”
九阿哥摇头道:“首饰这个不大清楚,听老十福晋的意思,各部都有金银匠人,衣服料子那个,山西那边有布商专门走口外的,不能砸他们饭碗,否则回头捅到御前,汗阿玛又该呲哒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