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也是。
咦?!
他们两个臂膀都是九阿哥!
三阿哥心思转了转。
要是两人都生出野心来,好像反而不怕了。
就怕一个生出心思,一个暗中勾连,那联合起来,自己还真扛不住。
七阿哥见三阿哥脸上神情变换,挑了挑眉,道:“三哥府上没备着犀牛角?”
三阿哥:“……”
他哪里晓得到底有没有?
七阿哥面上带出不赞成来,道:“犀牛角清热解毒,与小儿高热正对症,当常年备着。”
不仅小儿高热危险,这大人高热不退,也容易坐下病根儿。
三阿哥讪笑道:“没太留意,既是常备药,应该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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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西暖阁。
康熙正在召见马齐跟两位户部尚书,议得是山东、河南两省灾地免钱粮之事。
这次圣驾巡南河,在德州驻留了几日。
虽说逃荒的灾民不多,可是也零星可见。
这还是圣驾巡幸,地方父母早预备迎驾的情况下。
虽说两省巡抚并没有上折子请免钱粮,可是康熙晓得百姓生计艰难,但凡有一口吃食,都不会背井离乡,就记下了此事。
回京第一件事,他连京城痘疫都顾不上问,先传了两位户部尚书。
今年的钱粮已收,那就免明年的丁银钱粮。
等到议完此事,康熙打发两位尚书下去,留了马齐说话。
“八旗查痘做的不错,后续没有扩散过来,都是前面查得清晰,处理得当的缘故……”
对自己提拔起来的大学士,康熙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马齐道:“各旗都统很是尽心谨慎,诚郡王与两位贝勒也每日问询此事。”
康熙指了凳子,让马齐坐了,斟酌着说道:“朕想要在京城成立痘所,日后八旗幼儿,满周岁后,都勒令种痘。”
如此几十年过去,八旗上下就再也不怕天花。
马齐道:“皇上仁爱,只是一是钱财、人力,需要增加支出;二是恐怕有人畏痘……”
康熙冷哼道:“这一次次的教训,还不叫他们警醒?朕的皇子皇女都敢种痘,他们的孩子,比皇子皇女还金贵不成?”
马齐见他心意已决,就不啰嗦其他,道:“那奴才从太医院借了种痘档案,看一下银钱抛费,做一下估算。”
康熙点头道:“顺天府那边,也叫人问问,最近二十年,新出生人口几何,夭折多少,等到内城的痘所建好,南城也要建,京城试行几年,再推行到直隶。”
京城除了本地户,还有数万的外地人,或是官员,或是商贾,或是士子。
所以这防护可以一层层往外推。
马齐应着。
康熙说完公事,想起自己夭折了孙女,还有个孙子垂危,看着年岁跟自己相仿的马齐,道:“爱卿家也出城避痘了么?家里情况如何……”
马齐脸色有些沮丧,道:“奴才老妻带了儿媳妇跟孩子们去海淀避痘,只是前阵子有个孩子见喜,殇了一个孙儿……”
康熙生出同命相怜来,道:“朕也失了一个孙女,可见对于痘疫,再不能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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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失眠恶性循环了,今晚早睡,明天三更补齐今天,下一更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