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
侍卫就得了一句吩咐,九阿哥稀里糊涂的,还真未必会有闲心拾掇吃的。
至于骑马还是坐车,估计会骑马。
这是侍卫过去传人,不好打听缘故,只能赶早了。
康熙在旁听了,想着要不要叫人追那个传话侍卫再交代一句,想想还是算了。
回头南下,少不得有骑马赶路的时候。
如今没有那么冷了,九阿哥也别那么娇气了。
正如康熙与宜妃所说,听到御前传人,九阿哥还真没敢托大坐车,老实骑马。
不过他荷包倒是满满当当的。
因为侍卫传话的时候,他刚好去膳房淘换零嘴儿。
想着的是,舒舒怕苦,这喝着的祛痰的药是苦汤子,还是找东西甜甜嘴儿。
于是,他就找了一包杏肉干、一包橘子软糖。
都是与药性不冲撞,还不硬,可以给舒舒吃。
结果没等他往正院去,侍卫就来了的,就在袖子里揣着了。
虽骑马往园子去,可九阿哥有自知之明,并没有快马。
但是跟马车相比,骑马到底快了一倍时间,两刻钟就到了小东门。
九阿哥下马,脸都木了。
他脚步匆忙,跟着侍卫进了园子。
等到侍卫拐弯,没有往清溪书屋去,而是往畅春园去时,九阿哥觉得不对。
他望向那个传话的二等侍卫,带了几分紧张的,道:“汗阿玛只传了爷来,五贝勒传了没有?”
那侍卫不仅是个冰块脸,还是个蚌壳嘴,道:“奴才不知。”
九阿哥越发悬心。
这是娘娘得了急症?
或是小十八有什么不对?
他又告诫自己不要想这些不吉利的,倒像是咒娘娘跟幼弟不好。
只是他不是胆大的,自己吓自己,脸色骇白。
等到回春墅前,九阿哥双腿已经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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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进去传话。
九阿哥的眼睛忍不住乱瞄。
这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不远处粗使太监在扫洒,配房里,也有宫人出入。
这不像是出了什么事儿的情景。
这会儿工夫,侍卫出来,道:“皇上叫九爷进去。”
九阿哥没有急着进去,看了那侍卫两眼,忍不住问道:“你平时也这样,脸上半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那侍卫听了一怔,随后恭敬道:“奴才……奴才是有个毛病,不大会笑。”
九阿哥轻哼了一声,指了那侍卫道:“你这是不会笑么?这是讨债脸吧,吓了爷一跳!”
但凡不是这个死出,换个神情正常的侍卫传话,他也不会大过年的顶风骑马。
说了这一句,他就掸了下袖子,大踏步的进了屋子。
这应该是好事吧?
在娘娘的地盘,能见到娘娘。
九阿哥的嘴角就带了笑,脚步也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