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听了沉默。
还用人专门搞鬼么?
只看后宫四妃的体面,不说荣耀全族也差不多了。
同样是包衣出身,其他有机会的人家怎么会不生出野心来?
不是说每家都想要做后族,只要自己外孙成了王府继承人,那就是几代富贵。
这触手可及的机遇,谁肯舍弃?
王府的属官最高正三品,侍卫最高从三品,不去惦记外头的缺儿,只儿孙补了王府的缺,就一下子成了中等官宦人家。
九阿哥自己说完,也觉得荒谬,道:“要是有人使坏,也是在毓庆宫跟大哥家使坏,至于老三,那应该就是好色之徒,五哥跟七哥家事出有因。”
要说“太子党”跟“大千岁党”互相攻讦还说得过去,要说一个不落,每个皇子后院都插手那应该不会。
不值当。
舒舒看着九阿哥道:“除了阴谋,就不能是别的?那几位受宠的格格基本都是各院头一个妾室,往情分上说呢?”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
尤其还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初尝情事。
九阿哥:“……”
他想到了王格格,不由抽了抽嘴角,道:“一个格格,也是指下来才见头一面,哪有什么情分不情分的?”
舒舒挑了挑眉,看着九阿哥,似笑非笑。
提及旧事儿,舒舒还真的感激宜妃。
若是宜妃给九阿哥挑的格格,也跟前头的皇子似的,只挑相貌好的,那说不得二所也会有个宠妾。
九阿哥轻哼了一声,道:“当爷是五哥呢,五哥心软,爷心硬着呢!”
夫妻两个逗了几句闷子,舒舒换了外出的衣裳,叫白果提了篮子,就往公主所去了。
九格格百无聊赖,正歪着脖子在榻上看书,听说舒舒来了,忙起身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