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洁的妹妹,张欣欣,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是应该称赞她的美貌?还是....还是她热辣大胆的性格。我还真没办法以偏概全的说清楚。这个人让我的印象异常深刻。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火,异常炙热滚烫,仿佛谁一接近就会被烫伤。
哎...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吧....
我第一次看到张欣欣的时候,那已经是柳青接她回庐州的一个星期后了。此时李洁刚刚回来汇报完晋省北部局势,以及我们的军队和乌力吉的‘佐夫布尔格‘(Zoov Booleg)发生摩擦的具体情况。所谓的‘佐夫布尔格‘是漠南省的蒙族语中,‘正义之军‘的意思。
其实双方的矛盾起因,也简单到令人发指。一开始只是矿产互市和牲畜互市都爆发了大规模的械斗,后来就是我的军队和乌力吉的军队接连爆发了多次武装冲突。末世人不是古代人,大家都会说汉语自然不是语言不通导致的矛盾,更不是谁想以次充好,而是对方认为挖出的稀土矿砂和牛羊太便宜了,便宜到低于开采成本。而我们的人觉得对方是在勒索。
其实,这并不是我们的企业恶意压低价格,也不是对方居心不良。只是末世对于市场需求破坏的太严重了,也就是我们的厂子没有那么多订单。现在也只是军工企业和一部分电子产品生产的企业在运作,他们大部分生产的都是一些军用通讯器材,以及民用的对讲机和传呼机。想要在末世用手机,也主要就是上层人有这个需求,主要是话费太贵了。
首先,手机就需要通讯商提供服务才能打电话,因为我们的通讯公司要向我们的“庐州精密电子制造局”下辖的“通讯基站研究所”下订单,然后才能给出报价,最后再派遣专业的人士去安装和维护。如果把末世前打电话当作一分钟五分钱,那么末世就需要二斤精粮面额的庐州票。以现在五斤精米换一条野狗的价格。可是,庐州票是末世后的货币也没有和末世前的美金存在过兑换关系,所以只能是以狗肉单价作为衡量标准。
末世前的龙国,如果用龙币是23到28元能买一斤狗肉。现在为了方便计算,取其‘中间值‘,按照25.5元龙币买一斤狗肉来计算。且龙国币对比美金在一比七。并且末世中的狗都是饿得皮包骨头的,所以一条大点的野狗,出肉量在20斤左右就已经顶天了。也就是20斤野狗肉换五斤粮食。用个最简化的估算来说吧,末世后的一分钟话费,约等于用了末世前的357美金。
所以啊,这种市场需求紧缩的情况下,庐州票的票面价值就被严重推高,以至于整个末世后的龙国还在活跃的手机数量也就在8500部左右。所以漠南省那群商人就觉得我们能生产基站,还比末世前贵得多,并且用他们开采的稀土,所以也想要涨价分一杯羹。可稀土的市场价一出来,他们漠南省那群矿主大叫自己被坑了。因为一吨稀土矿运到我们最北部的晋省,都需要价值200斤变异草籽磨出的绿色面粉的成本,毕竟路远路况还差。而我们的生产部门也有实物交易和纸币交易这两种办法。
可是稀土的提炼也不是一两吨的事,一般一进货都是几百吨,带着那么多变异草籽很显然也不现实。可给他们精粮,各个势力又有不同的精粮和变异草籽的兑换比例,而且漠南省的人又不爱吃变异草籽,他们有牛羊。所以他们买我们的变异草籽是用来备荒的。也就是他们在冬天就会出很高的价钱买我们的变异草籽,春天和夏天变异草籽在漠南省的又会压得很便宜。
所以我们这边作为变异草籽的原产地,我们的商人就会冬天才去漠南省,卖我们的变异草籽。而我们这种大规模进稀土的企业又因为冬天是黄河枯水期和老百姓过年的原因,必须春天去。那时候,漠南人觉得用不到变异草籽了所以会加价,这个加价背后的逻辑是他们是以羊为标准的。冬天也许羊和变异草籽是一比一点五的重量交易,可到了春天他们不需要变异草籽了就是一比三的等重交易。
可是我们这边的百姓,全年的食物主要就是吃变异草籽,所以我们这边是一个恒定的价格。正是基于这种原因,以至于双方谁都觉得自己亏得不得了。
虽然在我刚拿下荆楚省楚阳市的时候,我那位经济方面的专家王大明(王闯)就给我提出了变异草籽也发行对应的纸币,但是我拒绝了。一个是怕变异草籽成为市场交易的媒介变得和现在的精粮一样,普通人完全吃不起,或者满街都是的变异草籽就会滋生出大量黑帮。这就像末世前短视频平台那些小视频说的那样:“如果种地能发财,农民就会无地可种。如果进庙烧香有用,普通人根本不配进庙门。”
另一个就是这种情况,我们的商人把我们随处可见的变异草籽卖到各地,本身也就象征着不同的价格。一旦强行绑定,一个兑换价值。那么市场的活力都要受限,那么市场需求更会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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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李洁不仅仅是我的谋主和妻子,更是掌管着十几万讨逆军的统帅,以至于我现在基本都看不到她笑了,我轻轻把她拉到我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我还不知道你?仗着自己脑袋好使,打仗的时候恨不得微操到营级范围。现在还给我操心经济的事,你也该歇歇了。要不然你这个小脑瓜该掉头发了。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大呼小叫的声音直接把我的话打断了:“武新宇你是不是傻瓜!就你这样子还想不想当太子了?几倍和几倍到搞不清楚,你这个脑袋是不是有病啊!”
这叫骂声不由让我皱了皱眉,怎么还有人敢这么骂我家这个小祖宗呢?内务部的内教局派来的先生们平时不都和我说,我这个继承人天资聪颖老成持重吗?怎么这回直接被骂成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