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伸出手,
她就乖乖地把手里吸了半根的烟递了过来,
她好像并不在意面前的人是谁,
不发疯的时候她真的很乖。
突然,她抢过那半只烟顺手碾灭在花坛扔进烟灰缸,
拖着我的右臂把我拉回了房间,
她也进来干什么?
难道无邪那混蛋小子抢了她的房间
怎么可以欺负妹妹呢?臭小子
无所谓:“痛不痛”说着拆开了小哥手上的绷带。
小哥:痛!又怎样,习惯了。
无所谓:“真是个哑巴”(打开液体创可贴)忍着点
小哥:我不是哑巴,我抗争了,可我讲话没有用,我情愿做个哑巴。(低头看着那伤口抿了抿唇。)
其实已经好些了,张家人的特性就是抗揍,很快就能好了,只是会痛会留疤,习惯了。
小哥看着无所谓硬要往自己伤口上涂的药,轻轻抽了抽嘴角:“臭。”
无所谓偷笑:“那痛吗?”拿起旁边的蒲扇朝着那处扇去。
‘这是液体创可贴,特殊之处就在于可以把你的伤口粘起来防水,虽然使用有些痛,但是用一次药可以少遭好些罪。’
无所谓等着液体凝固,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微微撅了撅猪嘴。
小哥冷漠的看着:又开始发疯了。。。。。。
无所谓看了看自己特意涂的大红指甲,又看看那瓶药,顿时不能直视了。
无所谓登时把兜里好几瓶‘进口药’
塞进了小哥左右各两只的
裤兜。
最后还扯了扯两边的边儿,掂量一下平不平衡。
小哥微微皱眉:我觉得你有点冒昧了。
无所谓一步一蹦跶地跑了出去: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小哥一直没动,默默听着隔壁的声音。
这屋子隔音真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