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露眼中恰到好处的透出三分怜悯三分关怀和十分害怕,“老马,这是怎么了?”
“没事啊。”马老板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无邪,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无邪这次不是装傻,是真傻。
“这次,我可真不知道。”
叶枭即便被摁在桌上,也是疯狂的挠自己,“药王,药王,好疼,有东西在里面钻。药王,杀了我,快杀了我。”
药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紧拧着眉掀开了叶枭的衣裳领口和流浪款皮衣袖子。
眼看着他肚子已经胀得像个大皮球,皮肤底下,青筋暴起,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蠕动着,“卧槽,这是铁线虫寄生啊。”
汪苏不拘小节的骂出了声。
汪清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大惊小怪的做什么?我们什么东西没见过?哼出息。”
老麦吓了一跳,野的蛮翻开自己的衣领和衣袖查看着,“你们见过,你们能治?!”
汪清看向汪云,汪云果断摇头。
“哈,什么臭男人的命,也要我亲自去救。我可是公举,京圈儿小公举。”
汪杏已经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儿。
“怕脏怕累,学什么医?其实你俩更适合一伙儿,一个学药剂一个学医。想当年解剖大体老师的时候,你俩不是挺兴奋的。”
汪云娇嗔了一下,“哎呀,哪里有?”
汪苏接受无能的摇了摇头,想当年他就是不想跟这三个二货一起混日子,才转头去了清华,让他们三个自己去读京大。
事实证明,这是很正确的抉择。
这么多年了,他们仨一个比一个二,还好没真的去当临床大夫和药剂师。
不然每年北京市得多出多少起医疗事故,解爸爸每年又得多赔多少钱呀!
老麦看着叶枭哐哐把头往桌子上撞的样子,突然也感到身上有点痒了。
“你小子是大夫是吧?我们给你钱,你赶紧帮叶枭把那东西取出来吧。”
汪清猛的退后一步,“我是个药剂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