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埋头翻找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沙沙”声。他心头一紧,手中的锄头微微停顿,心跳不由得加速,额头上竟渗出一丝冷汗。他屏住呼吸,慢慢抬起头,双眼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的心里既紧张又带着一丝期待,仿佛这一刻将决定他的命运。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某个生物正在缓缓接近。他握紧锄头,手心里满是汗水,指节有些泛白。他知道,无论接下来看到的是什么,都必须冷静面对,否则一切都会功亏一篑。就在这时,草丛中突然冒出一道身影,那熟悉的灰黑色蛇身慢慢盘旋在他面前,冷冷地盯着他,仿佛与他对峙着。
李向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内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条蛇果然还在这片地里,似乎从未离开。他的忌讳感再一次涌上心头,仿佛这蛇的存在是一种无形的诅咒,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困在这片土地上,不让他轻易逃脱。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向前喃喃自语,盯着蛇那冷漠的眼睛,仿佛是在向它发问。他知道蛇不可能回答自己,但心中却无法抑制这种无声的询问。蛇依旧静静地盘在地上,尾巴微微摆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李向前站在菜地边,默默地盯着那片土地。他心中闪过一丝犹豫,眼神凝重地在菜地四周打量着。这段时间以来,他和那条蛇的诡异遭遇已经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忌讳感,但他也明白,再这样心存忌惮地过下去,自己这片菜地迟早会被不知名的生物侵占。于是,决定买些老鼠药,彻底清理掉周边可能吸引蛇类和其他生物的隐患。
想到这里,李向前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些年,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位依赖自然的种地人,从未动过要毒害生物的念头。他习惯了靠自己的劳动,靠土地来维系生活的节奏。但现在他发现,自己的心境竟然在逐渐被逼到一个极限,甚至连自己都开始感到陌生。为了能够彻底恢复对菜地的控制,他最终还是决定采取这样的手段,哪怕是被那些熟悉的邻居知道了,也会让他们颇为诧异。
当天傍晚,李向前提着一小袋新买的老鼠药,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心情格外复杂。这袋药粉重量不大,散发出一股隐隐刺鼻的气味,光是闻着就让他有些不适。他低头看了看袋子,心里默默地想:“这药应该会有用吧?”可随即他又生出些许疑虑,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了。就为了这么一个蛇的影子,就让他选择了这样激烈的方式。
回到院子,他将老鼠药放在墙角,心中却有些忐忑。他决定第二天早上将药分散撒在地边缘的几个角落里,尤其是那些杂草丛生、容易藏身的地方。这样一来,那些鼠患和杂物堆积的地方或许会被逐渐清理干净,间接地也能减少蛇出没的可能。
当晚,李向前又一次失眠了。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地回想起那条蛇,和那冷冷盯着他的眼神,仿佛它始终就在暗中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闭上眼睛的瞬间,那条蛇的影像又一次浮现,甚至带着某种阴冷的笑意,似乎在嘲讽他的手足无措和无谓挣扎。即使他不断安慰自己,告诉自己明天的布置会解决这一切,但他仍然无法彻底平静下来。
翌日清晨,李向前早早地起床,准备动手撒老鼠药。然而就在他提着药粉走向菜地时,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正是何雨柱。何雨柱站在他身后,目光带着几分疑惑:“向前啊,你这是干啥呢?这大早晨的,拿着袋子要去地里干啥?”
李向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将手中的袋子藏到身后,勉强笑道:“没啥,就是、就是除点草,撒点药水防虫子嘛。”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半真半假地笑道:“我说向前,你最近是真反常啊。往日里你可不舍得在这片地里撒药,你可是我们村里最信奉自然的人。这会儿怎么了,动起撒药的念头了?”
李向前的脸色微微一红,干笑着低声辩解道:“哪有啥变化,就是最近地里鼠患太多,实在没法了,才想着撒点药,别把我辛苦种的菜都祸害了。”
何雨柱皱眉,狐疑地盯着他:“向前,咱俩可是兄弟,有啥事儿你就直说。这些天我看你魂不守舍的,谁瞅不出来啊?你真是为了防老鼠这么大费周章?”
被何雨柱这么一问,李向前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安,仿佛自己内心的忌讳全被挖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粉袋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把心中的顾虑吐露了一部分:“柱子,其实……那条蛇让我有点犯忌讳,总觉得它还会回来。我这不是怕吗,觉得再出啥状况,影响我的收成。”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种了然的神情。他拍了拍李向前的肩膀,语气略显无奈地笑道:“哎呀,向前,你呀就是想太多了。这不过是一条蛇,赶出去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的忌讳?该干嘛干嘛,甭让一条蛇闹得你疑神疑鬼的。”
李向前点了点头,表面上接受了何雨柱的安慰,心中却依旧难以释怀。他看着手里的药粉,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何雨柱的话虽然在理,可他自己内心的忌讳感依旧存在,那条蛇的影像仍旧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对付老鼠,更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压制住心底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
“哎,你这次就别管了,回头我请你喝酒。地里的事儿我自己解决。”李向前试图轻轻松松地打发何雨柱离开,眼神却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何雨柱看着他的表情,眼中隐隐露出一丝担忧,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