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合作愉快。”

几人又谈了一会儿细节。

贾向东这才起身，带着方文理离开。

临走前，他默默的朝着林舟竖起了大拇指：

“的确厉害，你啊，一点都不像是你这个年纪的人。”

“贾总说笑了，我觉得人不应该被定义！”

“哈哈，好一个不应该被定义！不过除了合作之外，我还欠你一条命，记得有需要，尽管找我！”

“没问题。”

林舟也没客气。

二人这才朝着门口走去。

一直走到路边儿，方文理还有些不理解：

“贾总，您真是太草率了，您怎么能凭借那个小孩儿的一两句话，就直接答应了，连价格都不谈了呢？”

“也不是凭借他的一两句话吧？”

“啊？那是什么？”

“是凭借他这个人！”

贾向东道：“你还记得上午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方文理一愣，很快想到了贾向东上午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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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的预测能力？”

“是啊！”

“可那不是故弄玄虚吗？谁知道他是不是事先去看过那边的情况，早就知道那里会塌了？”

“他不是那样的人。”

“您怎么知道？贾总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您怎么还……”

方文理的话说到一半儿，忽然看见贾向东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他疑惑的接过。

看见他打开的是短信界面。

方文理好奇的看了一眼短信。

下一刻，整个人愣住了。

“三好学生？”

“帮警察破案？”

“抓人贩子？”

“还拒绝了清北和京都大学？这……”

贾向东笑了起来：

“这是我刚刚进去包厢就让人查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那么快就同意，他这样一个人，肯定不会做那些龌龊的事儿，而且，他这个年纪，居然敢和我们坐在一起谈生意，而且还不卑不亢，你不觉得奇怪吗？”

“啊?”

“我觉得，他要么就是奇人异事，要么就是胆大妄为十分聪明，无论哪一点，对我们都没有坏处！就算这款香水不火，用这五百万结交一个未来的大人物，很划算！”

“可是贾总，您都给了他这么优厚的合作了，临走前怎么还说欠他一条命？”

“因为我也觉得，这香水会火。”

“呃……”

“不说这个了，赶紧着手签约事宜，等正式动工之后，找一个合适的代言人，将广告都做出来，加大力度宣传。”

“好，好！”

贾向东都这么说了，方文理只好点了头。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这么草率的合作，真的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