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假的，你们人类还真是会演戏。”金乌注意到陈攸的出现，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继续说道。

“但是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都是虚妄。不就是想要趁我大意的时候联手镇压我吗？我觉得，这个计划…很不如何！”

火海蔓延，陈锦书的精神之海被一点点吞噬，只能靠陈锦书自身的精神力来抵抗。

“陈攸，快走！我快要…坚持不住了！”陈锦书精神恍惚，意识正在被一点一点蚕食，眼睛里弥漫着红色火焰，只能靠着最后那一点薄弱的意志力抵抗着。

“不！锦书哥！我不能丢下你！”对于陈锦书劝诫，陈攸是一点也听不进去，精神力化作真龙，一条接着一条向陈锦书的精神之海里涌入。

“走！”陈锦书眼睛闪过一丝暴虐，身上已经凝聚灵力要对陈攸出手了，只是很快就又恢复意识。

双手紧紧按着脑袋，面目狰狞，神情扭曲。

“我…我还没有突破五阶，我知道…我知道以你的实力，一定能战胜我！”

陈锦书拼命摇着头，强忍着脑袋里传来的那股剧痛。

“一旦我出手，立马杀了我！陈攸！不要怪我！那些话是我…是我不得已才说…啊！”

“我知道，我知道！”陈攸看着陈锦书难受的模样却无能无力，心如刀绞，泪流满面，只能点着头安慰道。

“当我第一次看到锦书哥的眼神时，我就知道锦书哥打算冒险一搏了，我……”

陈攸只是不停地摇着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锦书闻言，像是解脱了一般，突然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就好…那就好…告诉陈飞燕，陈锦书就算是死也没有怂过…啊！快杀了我！我坚持不下去了！”

精神之海里，金乌看到陈锦书所在的那一小片蔚蓝海洋始终没有被侵蚀，反而在陈攸的一条条真龙汇入下变得坚固无比。

微微眯起眼睛，一股更为磅礴的能量扩散而出，直逼陈锦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