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林云心里就更反感了。

本来让他放弃雷霆之道，他就是不愿意的。

但是为了师兄，他听从了师父的话，做出了牺牲。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好傻。

林云默不作声，既然已经牺牲了，那肯定要等到回报的时候。

他现在的想法不一样了，要是师兄给最好，不给的话……他自己就想办法拿回来。

师兄弟两人一个真心一个满怀心事，聊起来倒是也不显尴尬。

……

此时的下界，左宇正在灵台方寸山。

在他对面，是化作菩提老祖的悟魔。

“听说你给他取名悟空？”左宇问道。

“一切皆空，这不是师父你当初想让我悟的吗？”菩提老祖一脸平静。

对于自己身份被点破，左宇一点都不惊讶。

这个秘密本来就不可能长期守住的，只是没想到悟魔忍住没来找自己。

对于悟魔的想法，左宇不认同，他说道：“不，路在你手里，你悟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魔也好，空也罢，都是你自己。”

悟魔若有所思，他现在确实觉得自我最重要。

哪怕一个念头，他就能成为神话大罗的一部分。

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争论，菩提老祖话锋一转：“我跟灵山的佛陀论道，如今有了一些想法，不知道跟师父你的计划冲突吗？”

冲突肯定有，但是计划本身就是变动的，随时可以修改。

左宇想要的，只是打破原始天魔的不败金身。

“做你自己！”左宇这样回答。

其实哪怕他要求悟魔配合，后者也不会听的。

此时的悟魔，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喊一声师父，不代表真的就是师父了。

一言不合，两人先打起来才是正常的。

两人看向天空，只见石猴腾云驾雾，正在空中飞着。

但是石猴不知道的是，自己眼前的天空，不过是在方寸山内罢了。

灵台方寸山，本就是在方寸之间。

此时以为自己得了道行的石猴，正兴奋的难以自拔。

但是在旁观的两人眼里，不过如此。

当然，道行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