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摘点菜地里菜炒两个就行了。”
“到姐这你也不用客气,姐烧什么你们就吃什么。”
“姐,姐夫呢,我上次来就没见他,在外边上班嘛。”江雪梅问。
“他上什么班啊,在南方打工呢,我母亲走的早,是父亲把我和弟拉扯大的,我结婚后嫁在本乡前进村,弟弟长大去参军了,老父亲一人在家早晚烧啊洗啊我怕他吃不好,我就和孩子他爸商量住到这边来,对老父亲也有个照应,我住那边也是一个人,他在外边打工,孩子在县城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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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原来还是个孝女,从今以后我不但喜欢你,还要敬重你。”
“唉,农村人实在,谈不上什么孝不孝的,都是凭良心做事,我母亲走了以后好多人都劝父亲再找一个,那时还是生产队呢,他干大队书记,论条件他完全能找一个,但他怕我和弟弟受罪就一直没找,小时候他抚养我和弟弟,现在他年纪大了,作为女儿我无以回报,早晚让他吃口现成饭是我能做到的。”
“姐,你做到这样够好的了,百善孝为先,若天下做儿女的都能做到你这样还有不幸福的老人嘛,儿女尽孝一不要等,二不能攀,等就是老大等老二去照顾,老二等老三去照顾……结果等到最后谁也没去照顾;若攀就是老大比较穷给一百元,老二富得很也只给一百元,其实应该能者多劳,富者多给,而不应该计较他给多少你就给多少,一娘生九等,十指有长短,兄弟姐妹不可能各方面条件都是一样的。”
“妹妹,是你说的这个理,若天下儿女都如你所说的那样去做就好了。”
“姐,你首先做到了,所以老支书才能安享晚年。”
“妹子,你家就在县城吧?”秀文问。
“姐,我家在省城,我外婆外公住在县城。”
“呦,妹子是大城市里的人,我说怎长得这么好看呢。”
这时老支书从外边回来见到江雪梅吃惊地问,“闺女,你什么时候来的?”
“叔,我在街上看见秀文姐后和她一起来的。”
“妹子,你快给伟江打电话叫他过来吃饭,爸,你也叫乃民过来吧,让他中午陪你们喝两杯。”
菜上桌酒倒好,老支书、李乃民、王伟江三人喝酒,江雪梅和秀文吃饭。
“乃民、老支书,修路钱有着落村里道路怎么修也该规划了,等桥建好车能进来就开工,这事宜早不宜迟。”王伟江道。
“行,村里好规划,一条主干道,各村庄在铺条支干道。”李乃民说。
“规划时把路面弄宽点,不要像有的村道铺那么窄,雨天两辆小车都没有法交汇,你们铺路时要改变这个缺点。”
“对,乃民,小王书记说的在理,现在条件好了,买车人家越来越多,不要到时因雨天两车相遇无法通行。”
“乃民,你最近几天晚上安排几个人到后边建桥工地转转,昨晚钱三去找我,他想用强迫的手段来工地把土方包下来干,让我不要问他们的事,我当场就回绝了他,我担心他会来干坏事,如他们真来就把他们抓住通知派出所来带走,正好找理由治治他。”
“钱三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也要注意防着点,在西岗乡他可是有名的刺头。”李乃民提醒道。
“他再刺头若没有人暗中给他撑腰也是白搭,他要不是丁伟杰睁只眼闭只眼凭什么在西岗乡胡作非为,欺行霸市。”
“那到是,丁伟杰拿了他多少好处,想想都有点令人难以置信,一个乡党委书记竟然跟个混混头子混到了一起,为了收那点好处费不要说党纪国法了,真是把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尽了,他有今天也真是报应。”李乃民气愤地说。
“还是老祖宗说的对,头上三尺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丁伟杰、姚远性、刘兆兵,还有那个何国卫,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同流合污。”老支书叹息道。
吃完饭又聊会天,王伟江和江雪梅就返回工地,“到工地我就回去了。”江雪梅挽着他的胳膊说。
“我跟你一起回乡里,下午有个会。”
“那开完会你还来工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