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庄局,吴局长有指令,没经过他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见陆俊海。”郑乃兵面露难色道。
“怎么,我这个分管看守所工作的副局长见个在押犯人还要经他同意嘛,是你搞错了还是他吴亚东搞错了。”庄正新不满地说。
“庄局,人送来后吴局长单独给我下的命令,没经他同意谁也不让见,要不我打电话请示一下吴局。”
“既然你眼里只有吴局长,那就算了吧,我这个分管局长什么也不是。”庄正新说完就气愤地离去,弄得郑乃兵尴尬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望着庄正新乘车离去,郑乃兵给吴亚东去了电话,“吴局,刚刚我把庄副局长得罪了,他来要见陆俊海,我说没经过你的同意谁也不能见,结果就气呼呼走了。”
“走就走吧,别管他,不管谁去要见陆俊海一律不允许,而且要把去见人的名字告诉我。”吴亚东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已经离开看守所的庄正新停车后下来给看守所副所长高永去了电话,“说话方便吗?”
“方便,庄局有何指示?”
“你想法告诉陆俊海,叫他在里面别开口说话,外边有人会帮他。”
高永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跟着庄正新出道的,可以说没有庄正新就不会有今天的高永。按照道理来讲,庄正新不仅是高永的师父,更是他的领导。如果按照以前的派系来划分的话,那么高永肯定算是他们这一派系的人了。毕竟,高永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离不开庄正新对他的悉心教导和培养。而且,在工作中,庄正新也一直都是高永的上级领导,对他有着直接的管辖权和决策权。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高永都应该是他们派系中的一员。然而,事情往往并不是这么简单。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和事物都会发生变化。虽然高永不忘初心,始终对庄正新怀有敬意和感激之情,但他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在面对一些问题时,他可能会有不同于派系内其他人的看法和做法。这种情况下,他是否还能坚定地站在派系一方呢?这就要看他内心的信念和价值观究竟是什么了。或许,在某些关键时刻,他需要做出艰难的选择;又或许,他会找到一种平衡,既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又能维护与派系之间的关系。总之,未来的发展充满了不确定性,而高永将如何应对这些挑战,还有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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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庄正新认为,高永是他带出来的,到看守所任副所长也是他在彭美义面前力荐的,现在我叫你去干这点事情你理所当然的去干。高永也没有忘了他的提携和往日的关照,他决定找个适当时间去把庄正新的话原本地传给陆俊海。
陆俊海及其手下那几个恶贯满盈、臭名昭着的爪牙被抓捕归案的消息,就像一阵春风,迅速传遍了整个沂水县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人们都在热议着这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百姓们听闻此讯,无不大声叫好,拍手称快!他们纷纷涌上街头,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互相传颂着这一喜讯。有些人甚至放起了鞭炮,以示庆祝。一时间,沂水县城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之中。
这就是民心啊!当晚,县城的各个方向都传来了连绵不绝的鞭炮声。那阵阵爆竹声,仿佛是一个个春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它们像是在欢呼,又像是在庆祝,似乎在预示着一场珍贵如油的春雨即将飘落。这场雨,将滋润大地,给今年的丰收奠定坚实的基础。人们期盼着,等待着,希望这场雨能够带来满满的希望和美好的未来。
当晚深夜10点多钟,吴亚东令那荣飞带人到看守所把陆俊海提出来秘密押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看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