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完“是”,我接过周洋递过来的值班帽戴在头上,和早上摸护士手挨训的老胡一起,站在了值岗位上。
别人午休我值岗,其实没有什么好委屈的,这可能就是每个入监新人的必经之路。
这个道理我虽然明白,但是真正站在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抱怨。
站在值岗位上,看着别人鼾声四起睡的深沉,这让我心里很难得到平衡……
趁着值岗的时间,我终于可以好好的看一看监室的布局了,这是一个屋高七八米,窗户距离地面三四米,窗户外用钢筋焊死,牢门又是无比坚硬的牢房……
看到这样的牢房,我彻底死心了,越狱是不可能的,除了释放以外,我将插翅难逃。
再看监室内部,监室后门上方挂着电视,电视上面挂着的是一个时钟,再往高处看,那就是房顶了。
房顶挂着两个吊扇,西北角的角落里挂着一个卧室空调,空调并没有打开,就那么在房顶角落里挂着。
再往前面的牢门看,前门旁边是一个镶进墙体的呼叫机,正对着呼叫机上面快到房顶的位置挂着一个喇叭,监室墙体上贴着两个宣传栏,其它再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在值班岗位上的我既无聊又瞌睡,好不容易熬到一点五十五,“啪啪啪”,站在旁边值岗的老胡用力的拍了三下掌声。
“午休结束,起床!”
这三声掌声吵醒了监室里睡觉的人,同时也吵醒了监室里的头号柳浮生。
我本以为到时间叫监室里的人起床是值岗人员的职责,然而就在这时,柳浮生怒目双瞪,大声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手贱!刚才那几声巴掌是你们两个谁拍的!”
见柳浮生发怒,我吓的不敢吭声,老胡则举起手小声说:“报告生哥,是我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