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因为范根生的头发被管教理的一片长一片短,好像是被推子挖了一样,所以张团结说完这句话我们都笑出了声。
笑过以后李俊峰说:“行了,都别嘲笑人家了,人家头型再不好看人家也回家了,等会儿人家估计在外面嘲笑咱们才对吧!”
“好了,人都走了就不提了,现在把范根生的凳子收了,范根生后面的人不用动,他前面的人都自觉的向后面挪动一个位置。”
就这样,我前面的人由范根生变成了尤浩齐,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右边挨着的人也变成了李亚冠。
睡觉的时候李亚冠问:“周正,这一次范根生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人和你头顶着头说话了吧?”
我嘿嘿一笑:“瞧你说的,范根生走了这不是还有你吗,咱们两个说话也是一样的。”
“我都是判完刑上诉的人了,等二审宣判完就投牢了,我能给你说多长时间?”
“嘿嘿,说一天是一天嘛,亚冠哥,你在外面是黑社会大哥,给我讲讲你当大哥的事情吧?”
被我高帽子一戴,李亚冠竟真的讲了起来:“周正,也不是我给你吹,我在外面的时候脖子上戴的金链子没有半斤也有三两,手上的戒指沾住就是几十克。”
“另外我出门的时候故意屁股口袋里放个钱包,里面也不装多,就装一两万块钱,而且故意把钱包露出来一半。”
听到这里我惊呼道:“我靠,装这么多钱被偷了怎么办?”
李亚冠哼了一声:“哼,偷?我就是让他们偷的,如果有人偷我发现也不会制止,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钱多烧的了?”
“哈哈哈,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多,我故意不制止是我先让他偷,偷完以后我就说我钱包里有五万十万,让他赔偿!”
我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亚冠哥,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在我这里喷了,人家敢偷你钱包的也不是一般人,人家凭什么赔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