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艳羡那却还有不羡慕的呢,这时白展却突然怪声怪调的唱了起来:“前半夜雨点就不停的哈,后半夜咱们两个就拉拉话。
眉对着眉来嘴对着嘴,搂上我的妹就么磕睡。”
谁也不知道白展会唱出这么一曲小调来,那小调也谈不上多下流,听那口吻却更象是一首民间小调。
只是士兵们哪管这个,下雨不叫下雨叫哈雨,唠磕不叫唠磕叫拉拉话,听起来就有一种格外的情调,士兵们就又再次哄笑了起来。
本已是拔起腿来正往外走的楚天可就不乐意了。
同样的话可得分成谁说,而唱民间小调也是如此。
若是象小簸箕马二虎子仇波这样的老兵笑话他,那他绝对是屁都没有一个的,楚天绝对已经被这帮丘八给收拾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可是你白斩鸡又算个什么玩扔?一个除了不偷人别的啥都偷的小贼,你才加入几天就敢笑话我?
所以楚天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那小白脸就又变成了小红脸,他狠叨叨的就质问白展道:“你特娘的笑话谁呢?”
“哎哟喂,小样的还学会骂人了!”白展一看楚天急了反而笑了。
其实白展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犯错误了。
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虽然白展加入到商震这一伙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他也看出来了,老兵们没事可是净“欺负”楚天了。
更何况今天他又成功的弄毛了日军骑兵的马,他觉得自己那怎么也是立功了,他便有些飘飘然了。
其实截止目前,他就算是有些飘飘然那也不算犯太大的错,可要不说人不能嘚瑟大劲了呢,而接下来白展就犯了更大的错误。
“哈”,白展接着就又冷笑,冷笑也就冷笑可他偏偏又说道:“管天管地,你还能管老子的嘴?我倒是把你忘了,你已经把女学生睡了,你把女学生睡了你就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