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也好奇看着马卼。
好不容易遇上一位丹师,怎么还拦着?
马卼一脸慌张,硬着头皮,说道:
“松榆师叔,白州死里逃生,没什么钱,付不起你那么高的手续费,您要不等他有钱了,再继续合作。”
松榆盯着马卼,笑着说道:
“小马卼,你都说了是好友,我信你,没钱可以贷款,总不能一分钱难死英雄汉。”
“咱们道门,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白州听着情况不大对。
好家伙,炼个丹怎么还贷上款了?
白州,白琼,苏小团后知后觉。
发觉事情不大对,丹师要手续费,这事很正常。
马卼自然清楚,可要让他也一脸愁容。
就说明这事,绝对比他们想象的要夸张。
怪不得马卼让他跑。
这位反差道姑,出手绝对不一般。
白州硬着头皮,问道:
“前辈,可否说说规矩,晚辈也好心中有数,如若不行,晚辈绝不会打扰前辈。”
马卼心都提到嗓子眼,眼神无奈。
仿佛再说,年轻人,你咋就这么不听劝呢?
松榆看着白州,笑道:
“不多,不管你要炼制什么丹药,我要六成,”
不等松榆说完,白州脸色顿变,抬手恭敬道:
“晚辈家里母猪要生了,告辞。”
这哪还受得了。
六四分,这得是脑袋有大病,才能答应下来。
松榆见怪不怪,每次都这样。
松榆盯着马卼,坏笑道:
“小马卼,你坏我生意,我欺负你是以大欺小,这不合适,但我能欺负你师父,你给贫道等着。”
马卼冷汗直流,此地不能久留。
“师叔,告辞。”
马卼追上白州,歉声道:
“白州,别介意啊,松榆师叔不是针对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价。”
“不少人都看不过去,可也没办法。”
“松榆师叔的丹道实力,确实厉害,有那个资本。”
白州轻声道:
“松榆道长这么做生意,做成过吗?”
马卼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