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陈卫虹,陈伟星心里越发欢喜,招招手,又喊人把陈卫虹喊了过来。
陈卫虹一路被押送着步行这么久,早就累的像一滩泥,那指挥使的牌头早都不知道丢到哪个路边了,被士兵押送到陈伟星面前,还是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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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指挥使,走了这么一路,你想清楚了没有,你还有什么价值?”陈伟星不冷不淡的问道。
陈卫虹迷迷糊糊中听见这么一问,强打精神抬头说:“我,我,我还没有想好。”
:“哦~~~没想好~~~”陈伟星拖长了语气:“没想好就别想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想不好,估计以后也想不好了,算了,反正这一战我赢的够多了,你的脑袋也是我荡平军的战利品嘛。”
:“来人,拖下去,砍了,脑袋带回湘水城做成头骨,可以放在我书桌上当做展品。”陈伟星懒洋洋的说道。
:“别别,别杀我,别杀我!”陈卫虹瞬间清醒过来,冷汗顺着脊梁骨哗哗的流淌下来。
陈伟星似乎都不屑于听他求饶。挥挥手,示意拖走。
陈卫虹哪里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喊砍头的主,自己好说歹说也是大夏国内武近卫军的指挥使啊,自己还是很有价值的啊,怎么就不考虑一下自己的价值呢?陈卫虹被俘虏后经历了初期的慌乱后,很快就冷静下来,脑子里过了好多个办法,他甚至还试图日后有了合适机会,可以尝试着劝降荡平军,凭自己和张太傅的关系,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说我说,我可以帮你拿下舞阳城。”陈卫虹顾不上自己计划的讨价还价的谋略,生死关头,陈卫虹直接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