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暮,陷阵营营地里大摆流水席,汤远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好几只大肥猪,几十只羊,几千人的流水大宴,喧闹声震天动地,热闹非凡。李砚吃了足足好几斤肉,又陪着刘惜军,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第二日中午,李砚才从昏睡中醒来,长时间的劳心劳力造成的疲倦,才算得到缓解,洗漱之后,李砚立即驱马赶往校尉府。
刘惜军昨夜多喝了几杯,也才醒没有多久,孙燚泡了一壶浓茶,两人凑在一起,不知在商量着什么,表情鬼鬼祟祟,倒像是有些不正经。
李砚正式拜见刘惜军,刘惜军招招手:“没啥人,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过来坐,喝杯茶醒醒酒,以为你要睡的久一些呢,这么快就醒了,果然年轻就是好啊,再累也就是睡一觉的事。”
孙燚不屑的撇撇嘴:“四十不到,就一天到晚装的多老成持重的模样,给谁看呢,都是自己人。”
刘惜军不以为意:“瞧瞧,这家伙,要钱要不到,就总是和老子对着干。来,李砚,不理他,喝杯茶,这可是曲先生那里搞来好茶呢。”
李砚坐下,端起一杯浓酽的发黑的茶一口喝下去,又苦又涩的滋味直冲大脑,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诶,好茶啊。”李砚赞叹一声。
孙燚又给他续上一杯:“曲先生那里拿的,说是什么正岩茶,初饮不惯,喝顺了,别的茶又喝不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