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理成倒是笑了,两只眼睛一眯起,看上去像是笑,却有一股寒意侵袭而来:“得罪了刘将军,是该死。”
:“去,门口谁和刘将军动手了,送到刑部治罪。是杀是剐,按大夏律来,对了,顺便告诉刑部,他是犯了什么事。张理成很平静的说了句话,外面有人应了一声。
张理成又眯着眼看着刘惜军,不动声色:“刘大人还有什么指教。”
:“没有,就是来认识认识张太傅大人,看看权倾朝野的张理成张大人到底啥样,也不枉金陵走了一趟。”
张理成并没有计较刘惜军说话放肆,反而像是很体贴的说到:“刘将军,封国公之事呢,是朝堂上下一致认定刘将军战功彪炳,功不可没,利在千秋。只是将军来的路上杀戮太盛,引起百官忌讳,暂时有些争论而已,不过你放心,我必然会把这件事推行下去。刘将军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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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惜军嘿嘿乱笑:“张太傅,我想问你句话,你愿意回答吗?”
:“请问,知无不答。”张理成态度很谦和。
:“你真的想把大夏送给北邙吗?北邙能给你现在这般地位和荣华富贵吗?”刘惜军眼神犀利 的盯着张理成,头微微向前探着。
张理成眼睛瞬间睁大,迅速又眯了起来,他的脚稍微向内收了一点,语气平淡冷漠:“刘将军,此话诛心。”
刘惜军看清楚张理成的反应,头缓慢的收回去,眼睛却死死盯着张理成的眼睛:“张太傅,此间不过你我,怎么,不敢说吗?”
:“无稽之谈,无中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理成面如平湖,心若激雷。他感觉自己的背上都冒出毛毛汗水。
刘惜军屁股在太师椅上动了几下,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我有一个小朋友, 他的义父就毁在张和与北邙人勾结之下,至今下落不明,张大人,你应该还记得那个叫张和的人吧。”
:“那个小朋友会亲自来问你的。哈哈,张大人,你到时候可要想明白才能作答哦,否则,我那个小朋友,刀很利。”
张理成一如既往的沉稳,看不出有情绪波动:“刘将军,胡言乱语听起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若将军今日来张府,只是为了羞辱老夫,我觉得更没有意思,老夫公务繁忙,刘将军,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