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平一步闯进书房,抓其黄鹤的脉搏:“别和他说话了,这家伙脉象又乱又急又虚,你还真不怕他死在你这里。”
:“小林,喊人来给他抬出去,让他躺下休息,不要和他说话,等一下给他喂了药再让他家里人抬回去。”
:“好嘞。”
孙燚从书桌后走出来:“怎么,很严重?”
:“嗯,用心过度,伤了心脉,好好养,还能活些日子,不好好养,随时没了。这就是黄鹤?怎么这个样子?”李平平放开黄鹤的手腕。
孙燚一摊手,看着精神萎靡的黄鹤:“我怎么知道,我第一次见他。不过我猜,可能是他儿子干的事之前没有告诉他,现在瞒不过去,把他吓坏了吧。”
:“那这个人不能放回去,还是我来照顾他,万一从你这里出去死了,你还说不清楚了呢。”
孙燚很乖巧的连连点头:“行,那就辛苦你几天,我猜啊,这两天,边军的人也应该到了,到时候嘛,几家坐在一起,当面把事情掰扯明白。”
低下头:“黄大人,你今日来找我的意思呢,我是明白的,你黄家的账,我会弄的清清楚楚,该死的人,一个别想活,不该死的人,我也不会动他。”
:“你好好活着,白定平是你女婿,你活着,对他,对你女儿,对你两个外孙,都很重要,你懂我的意思吗?”
黄鹤委顿的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艰难的点了点头:“我懂,我懂。
几柄长刀对准了一身血污的陈桦树,将他逼在墙角。
陈桦树一身血,半曲着身子,刀横在胸前,喘息急促,像一个被逼入墙角的野兽,露着獠牙,不甘束手就擒。
:“你是领头的?你再不投降,你这里的兄弟可就要死光了。”江白一袭墨绿长衫,几乎都没有什么褶皱,也就是说一直到现在,他那腰上的刀都还没有出过鞘。
陈桦树眼睛横扫过来,桀骜不屈:“我们兄弟,死可以,投降,不行!”
:“呦,挺硬的一条好汉啊。”
江白感慨一声,四处张望了一眼,眼前一亮:“窦骁子,你带两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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