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瑾的心情很复杂。
“夫君不想知道去年我跟月儿说过什么吗?”沈言溪问道。眼下的状况她哪里不明白,显然是出了问题。
如果那样的话,好像自己去年说了什么就至关重要,至少自己嫌疑很大。
沈言溪虽然这么问着,脸上也笑着,可心里终究忐忑了起来。夫君会怪自己吗?
去年事后沈言溪从未有过任何解释,陆瑾也没有问过,因为他们相信彼此,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
可现在因为澹台月,沈言溪忐忑了。如果是其他事情,沈言溪也不至于如此,但自家男人最光彩的亮点,也可能是唯一的弱点,就在于一个情字。
所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怪与不怪的问题,而是他们相互间的信任问题。她可以解释,但她会心痛。
“不许瞎想!”陆瑾顺手就把沈言溪搂进了怀里,沈言溪笑如百花盛开。
沈言溪现在突然说这件事情,他哪里不知道妻子的意思。自己想过各种可能,但从没有想过去探究和责怪妻子。
从他的角度而言,一定会觉得妻子没有气澹台月吗?倒也未必。要知道这丫头从来不是省油的灯。生活在俗世中的没有谁是圣人,都有私欲。自己和沈言溪都不例外。
就假使沈言溪说了过分的话,他也不会责怪沈言溪。不说他坚信妻子虽然偶尔会胡来,比如绑自己,比如杀皇帝,但归根是一个善良的人,也是一个有大家风度的人。
虽然最终的原因可能有些残忍,但实际就是如此,没有什么能让他怀疑自己妻子。
如果真是因为沈言溪的话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也接受。他接受了妻子的漂亮、睿智,不能说因为偶有不符合自己心意的地方,就无法接受。
“姑爷,到了!”外面是元方的声音。
“走吧!”陆瑾拉起沈言溪下了马车。
下车转头一看,就看到了山门上的“清源寺”三个字,而在门口处,澹台明的父母澹台益中夫妻也早已经等候在此处。
陆瑾和沈言溪心里放下了一半,只要人还在,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世伯,伯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