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和伯母也无需太过忧愁,世伯说的对,月儿至少好好的活着呢,后续咱们再慢慢想办法,让她回心转意。”沈言溪安抚道。
“溪儿,月儿这孩子怕是不会回头了!”澹台月的妻子看了一眼沈言溪和陆瑾,又伤心的哭上了。
陆瑾自己明白澹台月母亲的意思,澹台月母亲能不能回头,症结在于自己。
“世伯,伯母,过去都是晚辈之错,辜负了澹台小姐这番深情。我本寒微,与溪儿结为夫妻已是天大的福缘,实在不敢贪恋。况且澹台小姐贵为世家之女,晚辈又怎么能委屈澹台小姐……”
“瑾儿,你和溪儿都在,伯母也不说见外的话,我澹台家虽然比不得沈家,但我家就这一个女儿,只要她好好的,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为人母亲的澹台益中妻子爱女心切。
“你这说的什么话 ,感情这种事情也得你情我愿,是咱闺女没那个福分。”澹台益中听不下去,澹台家是比不上沈家,但就能不要脸面吗?
“是晚辈考虑不周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如今晚辈来江东平乱,如果天意在我,晚辈的境况可能会有些变动。”
“晚辈因为国事在身,无法在金陵久住,如果世伯和伯母能劝得澹台小姐回心转意,二位也能看上陆瑾,晚辈必不敢再辜负,必以礼相待澹台小姐!”陆瑾行了一礼。
如今他能做的也不是太多,只能尽力而为,如果世事如此,他也能接受。
陆瑾说完话也没再停留,就拉着沈言溪上了车向金陵行去。
“明儿,瑾儿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澹台月的母亲一时也没想明白。
“大都督愿意接纳月儿了。按他的意思,如果此番再立滔天之功,一个王爵少不了,而我大梁王爵一正妃俩侧妃,如果月儿能同意,便能得一个侧妃之位。”澹台益中接话道。
“可月儿现在心意已绝,她也不在乎这些。”澹台明低头道。
“这可怎么办才好,夫君,你想想办法啊!”
“慢慢劝吧,还能怎么办呢!好在他们都还年轻。”澹台益中哀叹了一声,忙指挥下人赶紧启程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