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明扬的质问，白鹤阳心中也是一惊。

他这个区长主管的就是卫生部门，医院是他主管的单位，自然有些灰色收入要进他的口袋，而寒越区一共七家医院的食堂背后承包的人都是他的人。

在杨余那个命令下发后，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但又不能真的不实施，便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价格不变，先买通一些人，比如陈大壮就是因为跟杨余聊过几句，他就拿了钱，让陈大壮在杨余面前说了今天的话。

同时他在得到杨余来的消息之前，也让食堂的人变了话锋，这才有今天杨余看见的场景。

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只能将高度放在区里，用来堵明扬的嘴。

在他看来，杨余已经满意，明扬就算想管，也要考虑一下。

“你当书记跟你一样白痴吗？你以为书记看不出你那些小伎俩？”

听见白鹤演的狡辩，明扬都被气笑了。

他跟白鹤阳不一样，他虽然如今贵为区委书记，正处级的干部，但他对底层老百姓的生活很了解，平常工作不忙的时候经常去下面菜市场溜达，就算他没有时间去，也会询问他妻子，对于如今的行情他怎么会不知道。

就像白鹤阳说的，几块钱吃一顿饭，哪有可能，除非全部吃素！

可今天，他们让杨余看的，可是两荤两素，菜色还不错，这不是骗鬼是什么！

杨余走的时候是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但那句你们寒越去很好，这几个字已经够他受的！

他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杨余这句话中的深意。

“明书记，你也知道，杨书记来之前并没有提前通知，我能安排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鹤阳显然没有自己布置好的局会被看穿，要知道在明扬没有来之前，前区委书记赵一和是来看过的，很是满意的走了。

在他眼里，杨余也好，明扬也罢，都是那种十指不沾露水的人，哪里会知道价格出问题。

而且他说的也没有错，今天杨余来之前没有通知区里，到了医院门口郑烨才给明扬去的电话，要不是白鹤阳提前有准备，必然要被杨余看到实情。

“是吗？很不容易吗？”

听见白鹤炎说出不容易，明扬有些不屑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