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郎口口声声说,当初坏了本王的名声是为了本王好,那本王可就要问问了,二郎对此有何解释?”
李斯文见他这前恭后倨的模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口解释道:
“越王觉得你名声最旺的时候,陛下心里可曾动过易储的念头?”
“怎么没有!”
李泰一脸的信誓旦旦:“父皇平定乱世,建国大唐,自然杀伐果断,是说一不二的脾气。”
“可太子性情宽厚,在父皇眼里就是心慈手软,难当大任。”
“常常苛责,也是期望太子能改掉性情,担起责任!只可惜...太子实在本性难移,仍是当初那般懦弱性子,令本王不屑为伍!”
“更不用说现在,太子身体有疾,彻底没了国君的可能。”
李斯文失笑着摇了摇头,扭头打量一番院子,确定没人在场后,这才晃着手指,小声道:“越王此言差矣。”
“陛下文成武就,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再加上陛下自己的皇位,本来就得位不正,这种情况下,陛下又怎么可能轻动易储之心。”
“如此只会给后人埋下隐患,稍有不慎,甚至还会影响大唐的国运!”
李泰微微沉思,摇头道:
“二郎你这话也有不对的地方,虽然太子之位不易动摇,但随着时间,父皇和太子间的矛盾肯定会日益严重,所以父皇必定会再选储君!”
一听这话,李斯文就微微皱眉,觉得不对。
他从后世来,自然清楚历史上的李承乾和李二陛下,的确是有一场父慈子孝的玄武门兵变,但李泰这个古人,为何又能一口咬定?
自知今天是问不出这个答案,李斯文将这个疑惑埋在心头,笑道:
“那殿下就这么肯定,将来陛下易储的时候,会选择将储君的位子传于你?”
“那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