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那个被害死的陈道长,不会是这么被人海战术直接给压死的吧?不过听吴阳说他们既然打了一整晚,那应该不是直接压死的,怕不是被人海战加车轮战给活活拖死的?
突然我头皮一阵发麻,好像有什么危险在靠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巴掌大的小人,站在我面前,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它好像站在原地没有动过,又好似离我越来越近。
我拼命挣扎了一下,结果白浪费了几分力气,能感觉到,等这家伙到了我脸上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正当我准备喊救命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影闪过,只见小白从客厅冲了出来,一口咬住那小人,囫囵吞下。
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就在这时,金蚕也从我手腕上爬了下来,背上不晓得啥时候多了对翅膀,向着那具女尸的方向飞去,它飞行的样子,实在是…不敢恭维,就好像一头老母猪插着一对迷你翅膀在天上飞似的,算了,能飞就是大进步,至于好不好看有什么用,我要找老婆它又不用。
那巴掌小人被小白吞下的瞬间,好像突然又多了一倍的人压在我身上,只觉得喉咙一甜,差点一口心血喷出。我强压下那口心血,手掌使劲撑着地面。
突然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尖细的声音对着我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等我有了身孕才告诉我那老不死的是我奶奶的前夫?为什么害死了我的男人还要害死我的孩子?为什么?你说啊,为什么老天爷如此不公?”
这双手力气很大,哪怕我用尽全力想要掰开,可依然越掐越紧,一阵阵窒息的感觉涌上头顶。
身上的压力突然减轻,我用力翻过身,缓缓推开压在我身上的人,挣扎着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我心中就一个想法:幸好,幸好那两个字没来得及喊出口,不然这人就丢大发了。
休息了大概一分钟,金蚕已经重新趴到了我的手腕上,我回头看了那女尸一眼,早已变成了一具白骨骷髅。
我站起身踉跄地走进客厅,双腿一软就倒在了椅子上,客厅的灯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亮起来了。
“这东西叫子母煞,是孕妇在怀孕期间,含冤惨死,一尸两命所产生的。我先前说你算不出来它的位置,也是因为它两魂一身,以你现在的道行是肯定算不出来的,不必沮丧。”老头对我说起了这东西的来历,我耷拉着脑袋,不是吧,每天在山上听他讲故事,这好不容易下了山还要听。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那鬼婴站在我面前,后来更是被小白一口吞下,难不成死了还能把孩子生出来?”我有气无力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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