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语无伦次，心脏正在剧烈跳动，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奥……托…”

卡莲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她感觉身体正在逐渐变冷，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真的一点都不好受啊。

“卡莲，你，你别说话，我，我，我帮你止血。”

奥托张开手，一团金色的流体出现在掌心，脑子想着黑渊白花的样子。

流体刚汇聚成一杆骑士枪，奥托正要动用崩坏能，手中的黑渊白花重新变回了流体。

奥托尝试了几次都是一个样，名为恐惧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奥托急躁地把流体丢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构造不出来？虚空万藏，是不是你搞得鬼？”

奥托急得手在颤抖，眼睛布满了血丝，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在卡莲的脸庞。

“奥托，别哭，好吗？”

卡莲艰难抬手，擦去奥托脸上的泪珠，惨白的脸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身体已经失去了感觉，视线也在慢慢变模糊，卡莲觉得呼吸变得愈发困难，看来时间快到了。

贴着奥托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卡莲用尽仅剩的力气去靠近奥托，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嘬了一口，最终倒在奥托怀中，眼睛彻底失去了光彩。

感觉到嘴唇处的冰冷，奥托回过神，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卡莲，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一片混沌。

灰蛇站在奥托几米开外的地方，确认卡莲彻底失去了呼吸，运用大脑中的芯片与金蛇联系。

“尘大人已经过去了，你自求多福。”

接收到金蛇给的讯息，灰蛇没有选择逃跑，崩坏兽化的进程是不可逆的，就算他逃走了，最终还是会死亡。

“我已经崩坏兽化了。”

“是吗？那再见了，0114号。”

金蛇切断了通讯，灰蛇看着跪在地上的奥托和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埃莉诺，目光最终落在前方的一次房顶上。

一把刀从房顶飞来，灰蛇张开双臂，任由地藏御魂插入自己胸口。

体内的核心被击碎，地藏御魂的崩坏能正在侵蚀灰蛇的身体，不一会他的身上便布满了紫色的纹路。

“为吾主的回归，致以崇高的敬意！”

灰蛇发出怪异的笑声，启动自毁程序，身上燃起了火焰，最终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