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年轻的老爸,那时他二十多岁,尚未成婚。平日里,他就跟着村里的大爷大娘在贵阳老家附近打些零工,挣点微薄的收入补贴家用。
一天,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一位雇主找上门来,对老爸说:“你去帮我把山上的草除一除,一天给五块钱。”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五块钱一天的工钱可是相当诱人的。老爸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想都没想就应下了这份工作,还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爷大娘,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山路上。老爸、大爷、大娘,还有大爷的一个朋友,一行四人,简单吃过早饭,便踏上了前往雇主所说的那座山的路途。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山路崎岖难行,布满了碎石和杂草。四人一路艰难跋涉,到了中午十二点左右,才仅仅走了一半的路程。等到了目的地时,天色已近黄昏,周围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得阴森而寂静。
老爸疲惫不堪,提议道:“今天不干活了,咱好好休息吧。” 然而,大爷却不乐意了,他皱着眉头说:“早干晚干不都得干吗?能干点是点。” 那个年代的人,干活实在,不像现在的人会磨洋工。无奈之下,老爸只好跟着大爷他们继续干活。一直干到晚上七八点钟,老爸饿得实在没力气了,坚决地对大爷说:“别干了,这都几点了,不差这一会儿,咱吃点东西,明天再干。”
众人这才停下手中的活计,开始商量休息的地方。老爸说:“上哪休息去啊?总不能晚上睡地上吧。” 这时,他想起雇主曾提到过此处有一个废弃牛棚,便说道:“雇主之前跟我说了,咱到那块就行。”
四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牛棚。牛棚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老爸在附近捡了些柴火,准备生火做饭。其中有一块木板,老爸没太在意,拿起工具就给劈碎了。当时天色昏暗,他并未察觉这木板有何异样。
直到火苗蹿起,照亮了四周,大爷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他紧盯着那堆柴火,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这块板我怎么看怎么像棺材板呢?那旁边好像还写着字啊。” 老爸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低头仔细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我操,这这真是一块棺材板啊!这棺材板你搁哪块弄的呀?” 老爸哆哆嗦嗦地说就在前面不远处的空地上发现的。
大爷的脸色也变得煞白,但他还是强装镇定,眉头紧皱,低头沉思片刻后,怕其他人害怕,连忙安慰道:“没事啊,这烧都烧了,咱们人多,别害怕。”
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吃完饭后,便各自找地方休息。大爷躺在草席上,刚闭上眼不久,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自己身上,整个人动弹不得,想喊却喊不出声,想用手扒拉睡在旁边的媳妇,可手也像被定住了一样。耳朵里嗡嗡作响,还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奇怪的说话声。大爷惊恐万分,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就这样,他在极度的恐惧中煎熬着,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这种被压床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天亮后,大爷躺在草席上缓了半天,才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他心有余悸,决定先不把昨晚的遭遇告诉其他人,免得大家更加害怕。
一整天,四人都在山上干活,大爷一直心不在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昨晚的恐怖经历。傍晚时分,大娘在牛棚旁做饭,其他人在附近休息。大娘无意间抬头,突然看见牛棚右侧的小土包上出现了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那女人身着一袭白衣,面容苍白如纸,眼睛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大娘。大娘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把手中的锅铲掉在地上。
只听那女人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来我家住?你们快点给我走走!” 大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女人就消失不见了。大娘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等众人围过来时,大娘才结结巴巴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大爷一听,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旁边大爷的朋友也忍不住咒骂道:“操,真他妈倒霉啊!出来干活还能碰见这种事。”
大爷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说道:“咱们吃的饭是不是还剩了一些?” 众人点了点头。大爷接着说:“你们跟我走,到那个土包那块看看。” 大爷拿起剩下的米饭,几个人战战兢兢地朝着小土包走去。
到了土包前,大爷把米饭撒在上面,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狠狠地扎在土包上。众人都不明白大爷这样做的目的,但此时的他们早已被恐惧笼罩,只能稀里糊涂地跟着大爷做。
做完这些后,几个人又回到牛棚里睡觉。老爸躺在牛棚里,心里害怕极了,眼睛紧紧盯着黑暗中的某个角落,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大约两个小时,老爸突然听到牛棚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喊声,那声音凄惨而哀怨,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与此同时,整个牛棚开始微微晃动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推搡着。其他三个人也被惊醒了,大家惊恐地抱在一起,身体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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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看着大爷,大爷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不要动,也不要出声。四人蜷缩在牛棚的角落里,听着外面恐怖的声音,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这一晚,他们在恐惧中度过,几乎没有合眼。
天亮以后,大爷带着几个人找到雇主,毫不犹豫地说:“我们不干了,无论你给多少钱,这活我们都不接了。” 雇主一听,十分不满,嘟囔着:“操,真是的,这都第四波人了,就没有人能干了这个活吗?”
四人收拾好东西,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去的路上,大爷和他的朋友走在前面,老爸跟在大爷身后,大娘走在最后面。一开始,大家还强装镇定,有说有笑,但走了一会儿,老爸下意识地回头,突然发现大娘不见了。他顿时惊慌失措,大喊道:“哎呦我去,这还少一个人呢,上哪去了?”
大爷和朋友听到喊声,赶紧回头,也是一脸懵逼。一个大活人,大白天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三人来不及多想,赶紧顺着原路往回找。当他们找到大娘时,只见大娘站在原地,口吐白沫,眼神呆滞,对他们的呼喊毫无反应。大爷心急如焚,赶忙背起大娘,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到家后,大爷立刻请来了当地的大夫。大夫仔细检查后,皱着眉头说:“我觉得你媳妇这好像是食物中毒呀。” 大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生气地说:“你可滚犊子吧,我们几个人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食物中毒?那不对呀,这都冒沫子了。你媳妇是不是脑子不好,有点精神类的疾病啊?” 大夫被大爷骂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解释道:“去去去,我这也是根据症状判断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媳妇好像是冲到什么东西了,这可不是我能治的啊,你赶紧去村里边找师傅看看。”
大爷联想起这两天的经历,觉得大夫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于是火速把村里的一位老师傅请了过来。老师傅来了以后,大爷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老师傅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你看你,你没事你得罪这玩意干啥?人家让你走,你就走呗,你还过去给人家坟头上插把小刀,现在倒好,人家不乐意了,找上你媳妇了吧。大姨啊,你快别说了,你看看眼下有啥好办法能解决一下不?”
老师傅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她睁开眼睛说:“人家说了,让你过去给人家磕头赔礼,把那小刀给拔出来,再烧点黄纸,人家放过你媳妇。你抓紧时间照做吧。” 大爷着急地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呀?我在门口给他烧点不行吗?我这去一趟得天亮才能回来,太远了。” 老师傅瞪了大爷一眼,说道:“谁让你嘚瑟嘚瑟的,赶紧的吧,要不过后你媳妇再难受,越难受越厉害,你说这可咋整?你去吧去吧。” 说完,老师傅转身就走了。
大爷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照做。他买了一些黄纸、水果,在家里又拿了一些馒头,带着老爸和朋友,几个人又连夜回到了那个牛棚。此时的牛棚,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他们手中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
大爷来到坟头前,扑通一声跪下,哐哐磕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坟上的小刀拔了出来,又将黄纸点燃,摆上贡品。做完这一切后,几个人一刻也不敢停留,匆匆忙忙地往家赶。等他们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一进屋,他们就看见大娘在厨房里面做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大爷走上前,关切地问大娘:“你记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大娘一脸茫然地说:“我什么记忆都没有,只记得那个女人出现在我身边,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家里的炕上了。”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老爸每次讲起,眼前都会浮现出大娘当时口吐白沫的情景。那座荒山的孤坟,以及那一夜的惊魂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