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柴仕进出现,吴忧冷冷道:“柴仕进,本官问你人是不是你柴家杀的?”
柴仕进并不知道程氏夫妇被杀,他只以为吴忧询问的是那对童男童女。
不知怎的,看到吴忧气急败坏的表情,柴仕进的怒火反而烟消云散,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吴大人,这件案子和你没关系,老夫不屑向你解释。”
吴忧压下心里的怒火,看着柴仕进丑恶嘴脸道:“你柴家视人命如草芥,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哈哈………
柴仕进大笑:“报应?吴大人你还真是天真,谁会让我柴家遭报应?谁敢让我柴家遭报应?你吗?哈哈……吴大人,你可真是天真的可笑。”
不仅柴仕进,柴家众人也都大笑了起来:“吴大人,报应呢?在哪儿呢?”
“就是,你区区一个京都令,竟敢给我柴家谈报应,你配吗?”
“吴忧,破案讲的是证据,不是报应,你不会不知道吧?”
面对柴家人肆意的嘲讽,吴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似陷入了肉里。
“你来的真不巧,刑部尚书刚走,他是来宣旨的。”柴仕进伸出手,接过下人递来的圣旨,笑容满面:“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封爵圣旨,从今天起我的侄儿柴昆就是庸国公,哈哈……吴忧,权势才是一切,至于你说的报应,只有弱智才会相信报应。”
吴忧看向柴仕进身旁,一副春风得意的男子,二十多岁的模样,中等个头,身材粗壮,猜想此人便是柴昆了。
迎上吴忧的目光,男子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尘道:“我就是柴昆,吴忧速速上前见礼?”
他这动作又引来柴家人一阵哄笑。
一个大企业建立很艰难,或许要几代人的心血与努力,但是倒塌却很简单,也许只在顷刻之间,柴家就是一个大企业,而且根基牢固。
若要撼动柴家,并非易事,吴忧盘算了许久,并不是一无所获,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摧毁柴家的模糊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