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氧气就能活，”沐云曦耐心的回道。

“那氧气是什么？”落染又问。

沐云曦想了想这个该怎么给她解释让她一下就能懂呢？略微思忖：“你把手捂住你的口鼻，等受不住了再拿开。”

落染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二十几息后，沐云曦见她脸都憋红了，示意她可以了；落染手一放下就用力吸着气；看她应该是憋得太久还没有缓和，“喂，跟我学，深呼吸，来，吸气，呼气，对，就这样多做几遍。”看着她缓和的脸色依旧绯红，给本身就很美的她平添了几分媚色，沐云曦有些好笑道：“你不用这么实诚的；你刚才很难受吧？那就是缺氧了。氧气就是我们现在呼吸的空气。这下明白了吗？”

落染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嗯，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想想又问道：“你会看天象吗？”落染眼睛都亮了。沐云曦看着她这有些可爱的样子，不禁展笑，“我懂的都是上学学的，天象，我不懂，我学的是设计，没接触过天文学。”

“你家找的教书先生教的吗？”落染有些惊讶。

“不是，我们那里男女平等；学校也不分男校和女校，学校就是学堂。”落染点头表示明白。“我们那里的女子读书没你们这困难；不管男女，都是要进学堂练书的；父母不让孩子接受九年义务教育是犯法的。而且每个地方都有学校，村、镇、县，地方越大，学校越多，除了村学，每个学校最少能容纳千人，从一年级到九年级。有能力的继续往下读，有三年高中四年大学。不想读了想学个手艺，还有各种各样的职业学校。还有六岁以下的启蒙学堂。

落染收回震惊，疑惑的问：“那没钱读书的怎么办？没有男女大防女子的名声怎么办？”

“我们国家的公立的学校是免费的，当然也有私立的校，但读私立学校的也不缺钱。至于女子的名声，只要不作奸犯科黄赌毒，一般正常人都不会说三道四的。”沐云曦给她解惑。

落染虽然字面意思她都明白，但还是有很多疑惑。比如黄赌毒，她也问了。

“黄就是指青楼里卖身的姑娘；

赌就是不合国家法律的赌博；

毒就是走私贩卖各种毒物，我所在的国家明令禁止这些东西的。”

沐云曦一一给她解释。

落染表示懂了。又问：“那你设计又是什么？”

“建筑，像房屋，桥梁。”沐云曦言简意赅。

落染一脸欣赏的看着她，“难怪你一直打量秦家的布局。”

沐云曦微笑着，“说说你吧。你是怎么确认我不是原身的？又是怎么想要和我坦白的，你就不怕我是个坏心眼的？”

落染不禁好笑道：“你就不照镜子的吗？也不瞧瞧你这一身正气。为什么和你坦白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和你交心。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重活一世的人吧？”说着展颜一笑，像是确认就是这样的。“至于怎么知道你不是原来的沐云曦，是因为因为我记得沐夫人，那个浑身是血的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