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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被一只诡异拦在门口!
白均被哭丧诡的一条手臂撞了回来,甚至因为用的力道太大,导致人都有些站不稳了。
白均不死心,以为是自己进入的方式不对,这回他特意放慢的脚步,小跑进入,结果——还是被撞了回来。
他瞪大眼睛,目光在灰盆和镇子口之间逡巡,不理解为什么进不去。
而他这么一折腾,后面的几个人哪怕速度比不上白均此刻也和他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白均脸都绿了,明明他看官方的人都是只要丢个东西进盆就能进去了。
哭丧诡“面无表情”地将手掌一翻,掌心朝上,随后左手比了比盆子和他丢进去的那枚小令,如此反复几遍。
白均不耐烦地皱眉,他看不懂这家伙在比划什么,更没兴趣,他只知道,让他不爽的家伙都没什么好下场。
白均身上黑气涌动,人面黑鸦的虚影一闪而逝,掌骨化爪直接撕向哭丧诡。
哭丧诡不闪不避,依旧泰然自若地跪坐在原地。
鸟爪还没近身,便是寸寸崩裂,紫黑色的符文凭空出现在身上,如同锁链一般缠住了他的身子,袭上脖颈,更是让他完全透不出气,还没出气就已经废了一半。
白均倒退两步,跪在地上,指甲疯狂撕扯颈部的皮肉,希望摆脱这该死的符文。
可是哪怕皮肉尽烂,血管外露,他依然摆脱不了诅咒。
剩下的几个人大多不敢再上前,白均的疯名他们都是听过的,现在上去,指不定就被误伤。
不过还是有个胆子大一点的,趁着白均自己也脱不开身的时候,扔出一座小玉雕,正正好好地落在盆里。
察觉到盆子里进了东西,哭丧诡微微抬头,轻轻瞥了一眼,确定小玉像的分量足够后,便移开目光,没再管他。
有戏!
这人看到哭丧诡的反应,心中原本的些许忐忑消失得荡然无存,狂喜压过一切,两条腿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没受到任何阻碍,一溜烟地窜进了镇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