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半山拍着手叫好:“我去,碰大对,撞三元,2番4倍,恩公撞大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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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打了两圈下来,张经纬是第一个露底的。
从钱包里掏出一吊钱递给木头,木头本来想拒绝,但是上了赌桌就要有赌徒的气节,张经纬硬把钱塞进木头内衬里。
第二轮开始了。
这把开始玩的就是人情世故了,张经纬点炮也没人要,但今天的牌臭到他怀疑人生,别说胡牌了,连听牌都没有过一次。
第二轮由朱半山破产清算。
第三轮开始前,张经纬跟木头换了个位置。
“我去,这真的是天胡开局啊。一进一听,看我来个无字门前清,东风。”
东风刚打出去,木头先是眉头一皱,愣了一秒,然后又去摸牌。
“等会儿!”
张经纬撇过头去看了看木头的牌。
大四喜缺一个东风。
果然,在放水。
“木头,你可晓得“否极泰来”的含义?近日之事颇为不顺,若借此麻将得以转运,还望你莫要如此。”
平时都是讲大白话,突然认真起来,木头知道了严重性。
深深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去摸牌。
“自摸,大四喜,混一色。”
一把大牌,本来他胡了张经纬的东风只算大四喜,混一色。现在还要加个门前清又上了一番。
大四喜2番,总4番16倍,家家有份。
本来面色惨白的朱半山,现在面色红润起来。
只是听闻其好赌,没想到是嗜赌如命。
几人就这样一直打麻将,打到深夜,被医馆大夫强行叫停。
最后结算,张六赢了50文,张经纬和朱半山两人各输了10吊钱,整整一两白银,全输给了木头。
朱半山没有半点沮丧,反而有点心满意足的样子。
而张经纬哭丧个脸,看着钱包里躺着的几粒碎银子。
朱半玉的钱都拿给了朱半山当做住院费。
自己的资产已经见底,之前发箍卖的钱,已经被花得七七八八,再这样下去怕是得出去找工作来维持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