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呗,我拿这个作为报酬。”云雀抛了一下暗器囊袋,又伸手接住,看着一点也不在意。
“要不要,我亲自和你说一下啊?”
云雀回头,原来是宫远徵,他嘴角含笑,只是不带什么温度。这徵公子,真是爱笑,但笑容总让人心里凉飕飕的。
“好啊好啊。”云雀回以灿烂的笑容,礼尚往来,她向来懂的。
宫远徵走近,轻哼一声,明显不太高兴,但还是解释了:“她假摔,我扶了。”
“就这样?”云雀很不满意。
宫远徵挑眉,伸出手,掌心朝上,示意云雀。
云雀带着情绪,把暗器囊袋拍到他手上:“徵公子的讲述,还真简洁。”真够乏味扫兴的。
宫远徵就当是在夸奖他,手上取出一枚暗器,看着少了的毒尖,眼中晦暗,又一一检查了余下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周身透着寒意,都少了啊,她拔得还真干净。
“你这前面留着孔,是做什么的?”云雀探头,一脸好奇,“是藏着什么机关吗?”
“是啊,里面藏着毒虫,一扎到人身上,虫子就会爬到身体里,然后……”宫远徵把暗器收好,看着云雀,压低声音,营造出恐怖的氛围。
云雀面上有些紧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