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索斯讨价还价:“我松开你,你不准再打我。”
巫宁:“赶紧的,别啰嗦。”
摩尔索边松开他边吐槽:“凶凶,凶死你算了,怪不得在修真界那么多年,没有男修女修看上你。”
“要不是我心大,我也不会和你签契约,我也看不上你,啧啧啧,凶巴巴的,坏的跟什么似的。”
巫宁得了自由,翻身坐起,一把扯过摩尔索斯的手,调动灵力进入他的身体。
摩尔索斯挑着眉头惊讶:“哎哟喂,小小筑基一层,灵力如此充沛,假以时日,剑指苍穹,飞升指日可待啊!”
“不过,御兽是你的本质,是你的爱好,按照我飞升的经验,你飞升天界,大概率在天界能混一个兽医当当。”
他的小嘴在那里叭叭叭,巫宁压根就不搭理他,调动许多灵力进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像一个巨大的棉花,无论他调动多少灵力,都被他迅速吸收,查看不出他身体有任何不好之处。
巫宁不死心不相信,调动更多的灵力,进入他的身体,再一次查看。
内丹,元神,被他查了一遍两遍,三遍四遍,都没查出问题。
巫宁蕴藏的灵力,没了一大半。
摩尔索斯得意洋洋看着他:“跟你说了,翅膀变黑,就是从天界下来一个巧合。”
“像我这么贪生怕死的兽,怎么可能自己的元神不稳定,不心急如焚?”
“所以,没事儿,没事儿,我现在找到你,咱俩双剑合璧,在这灵力充沛的星际时代一起修行,就按照咱俩的速度,修行个10年8年就得让所有人仰望,修行个百八几十年,什么炮啊,火啊,我们都不放在眼里,我们就是在星际时代的顶尖。”
巫宁深深的压了一口气,把套在他自己手腕上,镶嵌在他肉里,浸透了他鲜血编织的固灵草环扯了下来。
戴着手环的左手腕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口子往下面流血。
摩尔索斯见状,刹那间脸色铁青:“老巫子,你这是干嘛,谁让你用你的血滋养固灵草……”
“闭嘴吧你。”巫宁恶狠狠的打断他:“我做什么事情,需要跟你这只野兽报备吗?”
默尔索斯伸手指着他,指了半天,自己跟自己生气,张口威胁他:“老子告诉你,你要是再嘎了,老子就把你的尸体,团吧团吧吞下肚,变成大便拉出来,作为固灵草的肥料。”
巫宁不理他,口吐灵诀,左手拿固灵草手环,右手食指中指沾上左手腕流出的鲜血,对着固灵草画灵符。
肉眼可见,一道一道火红色的光芒,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口中的灵诀,落入固灵草手环之中……
摩尔索斯眼底暗涌翻起,脸上却鄙夷,似巫宁在做什么他看不上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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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过后,绿油油固灵草环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刺目耀眼。
巫宁扯过摩尔索斯的右手,把固灵草环套在了他的手腕上:“等颜色淡了我再给你换。”
摩尔索斯举着右手,看着这红色的固灵草手环,隐去眼中的阴晦不明,撩起眼皮望他,吊儿郎当:“老巫子,你又是送老子手环,又是放血的,如此恩情,老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巫宁吐出俩字:“滚蛋。”
摩尔索斯非但没有滚蛋,反而更加卖力的毛遂自荐:“老巫子,你没有喜欢的男男女女,我也是过尽千帆,咱俩凑合凑合一起,双修。”
“按照我的资质,按照你的能耐,咱俩要是一块双修,不出50年你一定到金丹期,500年你肯定到化神境……”
巫宁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发现空间钮中没有治疗喷雾了,从摩尔索斯的身上直接扯下一块布,缠住自己的左手腕,堪堪止住血。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道:“三界六道的活物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和你凑合,也不会和你双修,你死了这条心吧。”
摩尔索斯啧了一声:“你学的不是御兽,是无情大道吧?”
巫宁回敬他:“御兽也不耽误我无情,赶紧起来,带我参观一下你生活了200年的飞船。”
摩尔索斯坐在地上动都没动,手一挥:“老子已经给你开了全船权限,你自己去参观,自己去溜达。”
“老子被你伤了心,就在这里躺着,不想陪你瞎溜达,瞎折腾。”
巫宁从空间钮中掏出高级精神力舒缓剂和基因修复剂,往他头上丢:“你不是这个星际时代的兽,这些玩意不知道你有没有用。”
“有用你就喝,没有用丢给你的手下,我去溜达了,回头让你的手下弄一间干净亮堂的房间给我。”
摩尔索斯从头砸了个正着,哗啦哗啦,几十管子高级精神力舒缓剂和基因修复剂掉在了他身上。
他随手捡了一个,用牙咬开管子,往嘴里一倒,吞咽下去,砸吧砸吧嘴:“当饭吃,当水喝,也还凑合。”
“野猪吃不了细糠。”巫宁撂下这话,转身就走。
摩尔索斯对着他喊道:“老子不是野猪,老子是神兽神兽,再跟你说一遍,老子是神兽。”
巫宁在他的叫喊声中,加快了脚步,消失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
摩尔索斯看不见他,收回了视线,把地上的药剂扫入空间。
他自己一个闪身进入空间,双脚落地,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站立的身形,摇摇欲坠,一张俊脸惨白如雪,元神像被人拉扯,要逃离他的身体,却被他右手腕上的固灵草散发出来的一道道红色的火光,强压硬扯回来。
摩尔索斯站立不住,捂着胸口,单膝跪在地上,头颅垂下,口中鲜血往地上滴落……
“殿下,您的脖子怎么了?”云惊秋望着自家殿下摸着脖子,没忍住的问了一句。
玄妄站在指挥室,望着大屏幕,回着云惊秋:“没事,没有受伤了。”
刚刚脖子一痛,像被人扼住了一样。
这说明巫宁在摩尔索斯号上跟人打架,不但打输了,还被人卡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