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的意识渐渐回归现实。

“你没事吧？”秦木婉焦急地询问道。

“没事……”凌尘摇了摇头。

在他准备把瞒天珠吞下去的时候，黑狗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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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这不是你个缺德货能吃的东西！”它冲着凌尘龇牙咧嘴道。

凌尘当时就火了 。

他一个跃步，直接将黑狗倒提在了半空中，两指并拢，作势就要弹下去。

小黑狗显然是有了心理阴影，一下子就老实了下来。

“你知道我主人是谁吗？是他让我守着孙猴子的舍利！”

“你主人不就是二郎神吗？有啥不知道的。”凌尘冷笑道。

此话一出，黑狗和秦木婉都张大了嘴，惊讶无比。

“知道本神是哮天犬，你还不速速放开！”黑狗怒吼道。

“我鸟你？你不就是一缕残魂附身在了小黑身上吗？”凌尘说。

他的意识从瞒天珠出来后，就猜测到了事情大概。

很显然，在孙悟空死后，天界又发生了大战，导致哮天犬都被打成了残魂，迫不得已附身在黑狗身上，守护着瞒天珠。

否则哮天犬再不济也是个神明，怎么可能被他弹来弹去。

“缺德货，你不能吞掉这颗珠子，不然会沾染上不祥……”哮天犬郑重地解释道。

“我连大道都不怕，还怕不祥？”凌尘不屑一笑。

“我主人说了，这颗珠子要留给有缘人，否则其他人拿去就是灾难……”哮天犬接着解释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那个有缘人？”凌尘说完便一口吞了进去。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紧接着，一种莫名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

这种气息难以言喻，仿佛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又似是被天地所摒弃的禁忌存在。

它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只是一种虚幻的感觉，外人无法清晰地感应到这股气息的具体形态和力量。

“木婉姐，你闭上眼睛。”

闻言，秦木婉虽感惊讶，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你现在用神识感知，试试能发现我的存在吗？”凌尘站在旁边询问道。

秦木婉微微一愣，随即用神识感应起了周围环境，可她不管怎么尝试，都无法察觉到凌尘的存在。

“咦，人呢？”

秦木婉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左右环顾。

“我在这呢。”凌尘轻轻拍了她肩膀一下，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身后。

“这就是瞒天珠的效果吗？以后就连大道都发现不了你了？！”秦木婉双眼泛起光芒，兴奋地询问道。

“应该是。”凌尘笑着点了点头。

从现在开始，他也许真的成了大家口中所说的“不存在”了吧。

当然，这个不存在只是个概念，他整个人是实际存在的，只是无法感知与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