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觉得自己应该是把项安接来这里之后加班加点和亲自操刀的东西太多,所以应该只是劳累过度出现了幻觉。
嗯,否则那个恐怖危险的女人怎么会全无束缚地好端端坐在那里呢?
重新开门,这次伯特看到的东西更多了。
凌乱的房间,项安背上肩上和手臂上的新鲜抓痕、以及那女人露出的肌肤上那明显的吻痕……
“打……打扰了!”
疯了!彻底疯了!
这个研究所完了!
野狼军也要完了!
伯特说完就想跑。
“站住。”
凌乐不急不缓地说了两个字,奇怪的是,一心想要赶紧开溜的伯特,就好像被这两个字定住了一样,愣是没法移开脚步。
“有……有什么吩咐?”
“呵呵,那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人。”又是慢条斯理的开口,却让伯特更难以感觉到这声音之后能有人类感情。
倒是项安的开口让这里的紧张的气氛稍稍一松:“咳咳,别担心,伯特,现在形势很不一般……不是有句话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吗?来……你先把吃的放下,然后帮我去问问厨师能不能做个冰淇淋来……”
“冰淇……淋?”
这像话吗?
没有永远的敌人?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点再说这话可信度还高一点!
而冰淇淋?
冰淇淋?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两个是什么人?
不,这不是幻觉,这根本就是在梦里吧?!
“嗯?要冰淇淋干什么?”
凌乐第一反应就是项安这是在帮她要的。
反正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就像个饲养员,动不动就会往她手里、嘴里塞零食。
还会观察她喜不喜欢吃。
“怎么?不是你吵着要吃的?”
“我?什么时候?”
“在紊乱区的时候。”
项安突然有点怀念了。
柔柔弱弱地还会撒娇,和清醒时不同,那时候的撒娇就是很纯粹,不像清醒时一样目的感强烈,偶尔体验一下那样的凌乐也很棒。
可惜了,当时一切以性命安全为优先,不可能对她做点什么。
“嗯……”